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因為黃母而漸漸浮出受害家屬的主體性,從不願開口到與女兒間的坦誠,創作者若是多著墨於此角,觀眾更可從其細節和節奏體會到受害者家屬的煎熬心境。(簡韋樵)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因為黃母而漸漸浮出受害家屬的主體性,從不願開口到與女兒間的坦誠,創作者若是多著墨於此角,觀眾更可從其細節和節奏體會到受害者家屬的煎熬心境。(簡韋樵)
這種想像近年來或許被官方、外來者輕易挪用,但或許我們仍要去區分不同的尺度,在經驗生活內人們如何主動把握生活的節奏,以及在城市管理的層次上,官方如何將之均一化地包裝為便於城市行銷的語言。(洪姿宇)
見花開劇展被視為南部的戲劇相關科系學生聯展、交流的平台,初衷甚好。但筆者認為,在成熟度與經驗度較為不足的學生呈現,需要有「藝術指導」或是「戲劇構作」的存在,提供團隊另一雙眼。(簡韋樵)
並非赤裸呈現殘酷,反而利用詼諧古怪的情節和不合理的文謅語言,連著插科打諢人物,沖融沉重,好似想彌平被壓迫者的傷口,卻也將議題淺化了。(簡韋樵)
劇場為這些被壓迫者釋放情緒,透過發聲與訴求,正視問題所在,提倡並爭取應有的平等,不要有更多悲劇再次發生。自己故事被聆聽、被理解時,是和過去被傷害束縛的自己道別的濫觴。(簡韋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