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同歌手所言,人們唯有反省才能有所提升,人類在自然面前是如此微小。今年的月光.海音樂會僅此一場,從中看到音樂人除了關心自己的創作生涯,也關心土地正義、族人、文化發展等大小事,顯見東海岸大地藝術節不只為了觀光發展或振興經濟,也與部落文化、在地族人的生活願景有著深刻而長遠的連繫。(施靜沂)
如同歌手所言,人們唯有反省才能有所提升,人類在自然面前是如此微小。今年的月光.海音樂會僅此一場,從中看到音樂人除了關心自己的創作生涯,也關心土地正義、族人、文化發展等大小事,顯見東海岸大地藝術節不只為了觀光發展或振興經濟,也與部落文化、在地族人的生活願景有著深刻而長遠的連繫。(施靜沂)
《新城》架構一個真正虛構又無比真誠的展銷情境,將舞台讓位給所欲凸顯的對象本身,並且揭露其所謂「真正的故事」,形塑出比假還假、比真還真的敘事場域。透過不同媒介適時地切換、整合,創造仍然保有故事純粹、動人力量的線上展演,同時,並未捨棄幽默感、娛樂性的發揮空間,甚至藉此支撐起思考的起點。透過本劇,確實覓得一個重新認識高雄的視角,與其說新城是為新移民而建,不如說:新城,正由她們而生、由她們而「新」。(楊智翔)
也許台灣三級警戒已暫時解除,但世界回到能四處飛行,國際演出交流交流頻繁的時刻,似乎仍有段長路。表演藝術的新日常(New normal)將是什麼面貌?(林真宇)
購票觀賞滯留島舞蹈劇場《浮游體》線上演出場,用電腦連接二十八吋VA寬螢幕來觀賞舞作,從影片裡看到的舞者們各種表現,可以明白現場必定是充滿能量與勁力的身體演出⋯⋯但作為一個只能接收到線上演出呈現的購票觀眾⋯⋯(古羅文君)
某某某的工具箱所舉辦的「宜蘭青少年劇團計畫」將工作坊以及展演移轉至線上舉行。雖然觀眾的視角從寬廣的劇場限縮到鏡頭前,但這種限制的觀看方式反倒幫助《四人房》的年輕演員能更容易的引領觀眾視線聚焦、集中。(蔡宛育)
然而,卻也因為這樣的「破解」,讓整場魔術演出中,這些魔術表演者與觀眾在線上所(隔空)共同完成的魔術行為,有時不免得因為讓人感到過於驚奇與超現實,因此產生「是否與前面的破解相關(或同一招數)?」、「這是魔術或事先與觀眾套好?」等種種原因之下,而容易感到出戲及疏離,有些難以投入於魔術幻覺中。不過換個角度想,或真或偽不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是作為旁觀者得以從中發笑或感覺不可思議,就已足矣。(曾冠菱)
看完戲後經初步梳理,很快推敲出上述「母語小戲節」的理路⋯⋯最觸動人們之處則在於演員、創作者詮釋戲中故事的當下,與這些部落歷史記憶隱微的交匯、深刻的連結。尤其這次穿梭華語、阿美族語的演出中,蘊含文化實踐及創作者、演出者文化尋根的真實心境/路徑。(施靜沂)
但卻也是這一項「字卡的驚醒」,讓《遊夢人》於我留下重要的啟示,宛如一份體驗者感官褪去後仍可供思索的禮物:與其說《遊夢人》在創造一場夢境旅行,不如說,它將日常變成了一場可供解讀的幻夢,每張手寫字卡對日常物件賦予意義——日常物件即是被我們恆常略過的,等待釋義的凝縮與換置的現成體。(梁家綺)
國家交響樂團雖然即將年滿三十五,⋯⋯,但樂迷此時是否得以知曉遴選當時讓大師脫穎而出的音樂特質,或是,對台灣交響樂團指標品牌的宏觀遠見會以哪些具體作為來灌溉,特別是疫情後當國際差旅與群聚空間均受限制時,防疫規定成為往後常態時,NSO會以什麼對策因應?(徐韻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