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表演任務的分配與合作關係看來,《前╱後:之間》中的音樂人、劇場人一併承擔了旋律、聲響、物件和動作、語言等元素,傳達了某種角色虛擬真實交織的回憶、音韻風景共同構成表演,在跨領域的對話之中,以多重的對位手法進行創作實驗。(楊美英)
從表演任務的分配與合作關係看來,《前╱後:之間》中的音樂人、劇場人一併承擔了旋律、聲響、物件和動作、語言等元素,傳達了某種角色虛擬真實交織的回憶、音韻風景共同構成表演,在跨領域的對話之中,以多重的對位手法進行創作實驗。(楊美英)
較之近年來台南常見的諸多環境劇場展演,《開三聲》與《白瑩與資深在地居民的深夜廣播劇放送》兩個迷你作品,以樸實小巧的表演形式,回歸日常你我的故事蒐集,進行微型城市記憶探掘工程的嘗試,值得鼓勵,也期盼唯有持續,方能有所累積。(楊美英)
作品名為《女兒房》,說的是女兒作為女性的成長心路歷程,從孩童時期到自己成為「媽媽」,其實更多伴隨著的是對父親的眷戀、懺情……(楊美英)
當晚的漫遊經驗,動線曲折,大家有如揪團一起探訪老台南舊城區的幽微巷弄,種種日常景緻在夜色籠罩下一一被賦予了奇觀感,容易讓人覺得新鮮而有趣。(楊美英)
我們隨漫遊者漫遊的這一帶,曾座落於舊城區之內的邊角,城牆與城門的拆除、毀朽,並不保證記憶的保存,而更可能讓人習慣忽略、遺忘。這一晚的漫遊,亦是對紀念碑式地景巡禮的質疑。(吳思鋒)
時間與空間的討論不斷在過程中發生,此地彼時的樣貌,過去的記憶片段與當下城市樣貌的疊合,城市的多重性也在過程中被建立,而過去一定就筆直地朝未來前進嗎?(呂政達)
他們奇異的重新縫合各種邊界,提供了一種途徑,直指城市的形狀可以如何建構、如何觀看,一座城市的樣子從來都不會(也不能夠)完全被界定、重現與建構,它是變動的,憑藉身體、記憶、歷史、虛構的囈語,每時每刻都有打版重製的可能,時而可見,時而不見,卻可以是如此真實的。(梁家綺)
她重複著,一次又一次,就像工人終日與機器、工廠為伍,不一定沒有意識到資本主義及異化,更像是深刻認識到生存終究先於生活,工廠就是一座集中營,自己已經變成機器。(吳思鋒)
畫面看起來或許非常蒼涼、平靜,但筆者個人感到有點不舒服,只能形容為在靜止中的暴力美學殘害著觀眾的眼睛,也因為整齣太多的重複性,讓人覺得時間過得很久,很浪費時間。(陳明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