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本劇中,兩位演員不但表露自己的心聲,甚至陳述各自學戲過程中受到的指點、批評,與遭遇的挫折,⋯⋯是將自己封藏的記憶,在舞台上對著觀眾揭開。此種演出形式,即是對傳統戲曲演出程式的反叛,同時也讓演員在身為演員之前,尋回作為一個有情感的「人」的本質⋯⋯(蘇恆毅)
在本劇中,兩位演員不但表露自己的心聲,甚至陳述各自學戲過程中受到的指點、批評,與遭遇的挫折,⋯⋯是將自己封藏的記憶,在舞台上對著觀眾揭開。此種演出形式,即是對傳統戲曲演出程式的反叛,同時也讓演員在身為演員之前,尋回作為一個有情感的「人」的本質⋯⋯(蘇恆毅)
觀眾其實與契訶夫沒什麼交集,也跟《海鷗》沒什麼連結。從頭到尾,看的是兩個女演員真誠的生命經驗,與表演故事,直擊觀眾內心。令人動容的也是作為女演員她們一路上的堅持努力。所以必須問的是:如果要說是《海鷗》,那《海鷗》在哪裡?(吳依屏)
總的來說,北風的意象固然淒美浪漫,反映著悠悠大地上人與自然互動時衍生出的古早信仰,本身卻也是政治體之間、文明之間、性(慾)之間權力運作的表徵。從這個角度來看,全劇及原著幾次提到的「北風吹起時,總是泛起殺機」就有了現實基礎,而不只是文學修辭。(張又升)
朱安麗尚且不是演繹父母故事,她是演敘自身,於是,她的「番語」對照「京腔」,成了文本裡另一層敘事;同時,原住民語、音樂與京劇尖團音、曲調,成了一組對立關係,也是《女子安麗》欲以語言認同為此傳記舞台核心命題的潛文本。(紀慧玲)
當失去是必然事實,面對傳統流逝,「追本」的意義是什麼?不是單純為了保留(我們很明白傳統是不可能完全被保留的),而是「感受到流逝」本身就是意義。於是,「忘本」不是一個詛咒,而是證明「本」存在的事實。我們被說著族語台詞的朱安麗感動的同時,更是宛如會飲後的釋然。(程皖瑄)
然而在《女子安麗》逐步展開的場景之中,這些「他者」之間卻不是涇渭分明且互相對立,而僅是《女子安麗》不同角度所投射而出的面向。(蔡孟凱)
或許該問的是:要傳達給觀眾的土地關懷,究竟是在世界另一端的歷史共感?又或是從這樣的現代性暴力的共向關懷臺灣這塊土地的歷史?從演出情形來說,或許此劇作較靠近的是前者。但此劇作真無與臺灣對話的可能?(蘇恆毅)
因為劇場空間的真實「存在」,觀眾被主婦丁太太真正的「帶入」廣播劇的世界裡,觀眾實際參與「幻覺」的建立,而這樣的幻覺並非第四面牆之故,是因意識全然沉浸故事裡頭,愉快地「享受當下」所致。(楊智翔)
《化作北風》因以改編馬奎斯為宣傳重點,而使小說讀者困惑;坦白說,若本劇抽掉家教與北國蛇湯習俗等這些原著元素,也不會對劇情有多大影響。也許,往後原著色彩極淡的改編作品,可以考慮僅標明「以本劇向某作品致敬」即可?(陳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