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這次,我們真的迷失在「他的」故事裡了,人為的災難在劇場中以另一種方式被呈現,他好像成為了瓦憂瓦憂人的卡邦,讓複眼人只能在一個個單眼中流著淚觀看。不過,為什麼他可以成為卡邦?是誰給予他這項權力,讓所有參與者都失去話語權?又或者是渦流,因為製作裡的權力不對等,讓無法分解的垃圾們都被沖刷上島?這次的共製裡,「無法分解」的到底是什麼?(黃馨儀)
而這次,我們真的迷失在「他的」故事裡了,人為的災難在劇場中以另一種方式被呈現,他好像成為了瓦憂瓦憂人的卡邦,讓複眼人只能在一個個單眼中流著淚觀看。不過,為什麼他可以成為卡邦?是誰給予他這項權力,讓所有參與者都失去話語權?又或者是渦流,因為製作裡的權力不對等,讓無法分解的垃圾們都被沖刷上島?這次的共製裡,「無法分解」的到底是什麼?(黃馨儀)
「對我來說,觀眾是次要的。然而,若沒有他們,我的表演無法存在。」美籍台裔的行為藝術家謝德慶曾如此描述他與觀眾的關係。⋯⋯當鏡頭取代了原本應該是觀眾的位置,當一方螢幕置換了原本的大舞台,網路展演將如何改變表演者對於觀眾的想像,又將如何左右觀者對於表演的感受?(邱孝純)
不若西方從輕歌劇、綜藝秀演化史,台灣的音樂劇創發一直以來沒有一套的方法論傳統,全球在地化逼著我們去思考自身處境,除了引進他國音樂劇,何謂台灣的音樂劇?我們需要什麼樣的故事、作曲、導演、表演人才?又要如何培育人才創作力?(程皖瑄)
對劇場元素或劇場作為一種再現機制的降低或還原(reduction)實則是本作品的重要概念,透過老歌歌詞下達指令,本身即具有多重意涵,除了曝露作者的權威中心,也暗諷八○年代白種人的、美國的流行文化輸出對世界影響之劇烈,以致這些舞者幾乎如喪屍般聽令行事。(王昱程)
從《家庭浪漫》、《島嶼酒吧(臺北版)─地瓜情味了》到《新人類計劃:預告會》,是先把故事說好,而不直接與大歷史、政治、命題做連結,反而另外尋找新的方法——以情境、互動、參與、魔術娛樂的方式找回人與人真實的連結,並重新建立新的說故事方式。(羅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