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傳統文化逐漸不再依附著常民信仰而存在(如宋家三姊妹是為了錢來唱牽亡歌,亡者子孫也是為了錢才找她們來唱牽亡歌),失去了以「相信」為根基的表演儀式,那麼又該如何過自己的路關,重新在另一種表演形式(如劇場)還魂,找到另一種被相信的可能?《勸世三姊妹》度化的不只是宋家珍卡關的心理狀態,而是失落的儀式如何再次與人們的生命產生關係。(白斐嵐)
當傳統文化逐漸不再依附著常民信仰而存在(如宋家三姊妹是為了錢來唱牽亡歌,亡者子孫也是為了錢才找她們來唱牽亡歌),失去了以「相信」為根基的表演儀式,那麼又該如何過自己的路關,重新在另一種表演形式(如劇場)還魂,找到另一種被相信的可能?《勸世三姊妹》度化的不只是宋家珍卡關的心理狀態,而是失落的儀式如何再次與人們的生命產生關係。(白斐嵐)
《青ㄟ搖擺》和《罪大惡擊》,正好呈現了擊樂跨域展演的兩種不同的創作邏輯──前者從劇場的這一端出發、後者則從音樂的這一端出發;前者以文本為核心、後者以樂曲為核心。而這兩部作品的確都發揮了打擊樂在跨領域展演中的優勢,並藉由音色、肢體、舞美,編織出獨樹一格的聲響宇宙。在跨領域展演儼然已是顯學的今日,各種規模、型態的跨域製作一個個都想搶到潮流浪間上的位置,在那,相信擊樂劇場將會有其不可輕視的一席之地。(蔡孟凱)
本戲包含各種戲劇手法的創新,以及兒童教育等多重領域的挑戰,嚐劇場透過《阿爾迪》的演出,證明了團隊具有回應這些挑戰的能力,也讓人期待團隊未來在相關領域的耕耘及發展。(洪子婷)
擬音師的奇特動作又幻化出何種聲響。但就算「聲音」被看見了,筆者認為,在擬音師取之於日常素材的「造音」和模仿,反而助於激發孩童對生活事物的觀察心及好奇心去試圖理解和玩味這世界的變化無窮,其實藝術的映現隨意可見(聽)、隨處可成。(簡韋樵)
形體劇場、故事劇場這類讓演員身體盡可能取代語言,創造出各種人與非人的樣態,演員的身體技藝無疑是當代劇場表演需無盡探索的功課。我認為這些形式的探索都是值得嘗試的,至少能夠積極打破兒童劇表演時演員身體故作可愛而矯作的包袱。(謝鴻文)
一旦成為影像,背後技術如何操作/控動作,呈現/改變身體被觀視的角度,多重屏障與技術加工已無法讓觀者穿透明瞭,更何況多重複象,加上AR、VR技術的進化,肉身如何在影像技術下保有「在場」感,舞蹈如何善用影像機器,產生另一種類型藝術:舞蹈影像?舞蹈電影?將是下一步可繼續探索的有趣課題。(紀慧玲)
在這支《紅頭裡的金烏雲薦》裡,林廷緒延續了將民間信仰轉化為當代舞蹈的嘗試,卻一改之前的編舞手法,將複雜的外加技術與故事情節去除,嘗試以最簡單純粹的單人獨舞狀態,找尋自己的身體觀和身體脈絡。(張懿文)
也或許導演為了凸顯個體性的獨特與脆弱,要戰爭的倖存者與犧牲者互為辯證對照,例如就算沒有實際參與戰爭的三弟、長治的姪子,也飽受風暴,或許糾結在玄吾為何接受戰帖不是重點,拉出一條溫柔同理,賦予一台陽剛角色立體化的背後,是代表較為陰性的、女性的力量。⋯⋯戰場、漁場同事陽剛屬性,但角色與角色間的互動方式盡是宛如閒話家常般的細膩溫柔。(程皖瑄)
縱使創作者選擇了「戊辰戰爭─甲午戰爭」的時間序列結構,但此作「在國家內部」的書寫,比較是將戰敗的心靈予以個體化,因為戊辰戰爭雖然與進入近代才歸屬日本國土的北海道直接相關,且可做為反省日本帝國主義的根據,但戊辰戰爭與蝦夷共和國之間的歷史關係,在此作其實匱缺……(吳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