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在緊接著的這段劇烈搖晃日子裡,創作者放棄了翻過高牆、看見新的風景,僅僅選擇維持以往的行為模式、保守地評估效益,那麼後疫情時期的一連串線上展演嘗試,就不僅如夢幻泡影,更可能像是一群揮舞大旗的二次元螞蟻,只走著橫線,永無止境的朝左右邊牆前行。(簡麟懿)
倘若,在緊接著的這段劇烈搖晃日子裡,創作者放棄了翻過高牆、看見新的風景,僅僅選擇維持以往的行為模式、保守地評估效益,那麼後疫情時期的一連串線上展演嘗試,就不僅如夢幻泡影,更可能像是一群揮舞大旗的二次元螞蟻,只走著橫線,永無止境的朝左右邊牆前行。(簡麟懿)
這股芭蕾精神,可謂是《SHE》的骨幹,不僅構成了葉名樺對舞蹈人物的臨摹筆觸與空間配置,也形成作品推進的主要動力:在眾多視線(自我、現場觀眾、舞蹈前輩)的凝視中,以「扮裝成為角色」的方式,作為尋找自我、定位自我、建構自我的路徑。(吳孟軒)
本舞透過觀看與被看、凝視的多層次指涉,以宛若拍片片場一般靈活穿越不同的時間和空間,打開了對舞蹈劇場表演形式的想像──而這一切多層次私密的親暱展演,正是藝術家對女性編舞者的重新省思與致敬,恰如其名「SHE(她)」──葉名樺為台灣編舞的歷史,寫下了長期被人忽視的女性面向。(張懿文)
從《夜半鼓聲》、《我所經歷的性事》、《The Second Woman》、《非跳不可》,再回到《M,1987》,也是一記提醒:表演藝術的觀眾是如此重要,觀眾人口需要被培養、被重視。當表演場館越多、展演越爆炸的時代,或許也是新一波爭取新觀眾的契機。(羅倩)
對劇場元素或劇場作為一種再現機制的降低或還原(reduction)實則是本作品的重要概念,透過老歌歌詞下達指令,本身即具有多重意涵,除了曝露作者的權威中心,也暗諷八○年代白種人的、美國的流行文化輸出對世界影響之劇烈,以致這些舞者幾乎如喪屍般聽令行事。(王昱程)
「很多的議題我們要建立像九零年代一樣的公共討論風氣,不是把所有爭議拋在臉書上寫完就算了。臉書是個人的談話,它的話代表真相嗎?很多言論本身必須要被討論。」座談紀錄(下)由現場各領域之工作者對藝文補助評選機制、參與評選經驗,以及藝文補助之外的其他補助可能提出討論。(編輯室)
這裏似乎設置有偵測觀者動作的感應器,在空間中移動時,觀眾會感覺到四周的投影和音樂,隨著移動路線的不同而改變,而牆面深處,巨大的螢幕影片中是放大數千倍的肉身和毛髮,放大的效果可以清楚見到身體皮膚上的每個毛細孔。 (張懿文)
過於簡約的元素,意義難以附著,懸置與覺察成為方法,創造於是可能。說到底,過程的簡單不是問題,問題在於如何把自己放在當下,無論是逃向何處。(樊香君)
舞者的「動」一定也伴隨著聲音,或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或者是腳步拖過地板的聲音、也或者是轉身激起的風的聲音。在《寂靜敲門》中,放大了我們平常不會聽到的聲音,舞蹈跟聲音的關係是有點像這樣子的狀態,我們聽到舞蹈本身的聲音,是動作帶出來的聲音,也包括其他加進來的聲音。(評論台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