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主體複雜性遠大於國族概念所能籠罩的範圍,前者的豐富性、與後者的單薄便同時顯現。回頭來看,非常奇異地,當主體內在複雜性未能明顯超越國族定義範疇時,我們依然簡單地傾向以共同體思維當作辯證之重要軸線。(張敦智)
當主體複雜性遠大於國族概念所能籠罩的範圍,前者的豐富性、與後者的單薄便同時顯現。回頭來看,非常奇異地,當主體內在複雜性未能明顯超越國族定義範疇時,我們依然簡單地傾向以共同體思維當作辯證之重要軸線。(張敦智)
《葉瑪》的演員身體,我認為是假定語言為真以後,能量高低走向的載體。這種高低走向又有兩個去處,一個去處投向觀眾,另一個演出者投給彼此。觀眾擁有的選擇其實很少,要嘛相信,要嘛不相信。表演非常精緻,但坦率到讓人感覺粗暴。(劉純良)
來自國外的身體訓練,並以此乘載單一作品,對臺灣劇場創作而言,難以造成任何後續效應。樂觀來說,能力會累積在演員身上,但對整體環境而言,無法延續的技藝卻只會消失,到頭來更像一場虛耗。(張敦智)
由葉瑪主體性的缺失,與負面的母性形象,合理推測出這齣戲的悲劇來源並非無法生育以及殺夫的結局,而是「被壓迫」的事實。甚至不單只是壓迫,還有囚禁。(郝妮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