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穿裘皮的維納斯》劇中,角色身上那一脈相承的文化傳統,是如此牢不可破,從維納斯、阿芙蘿黛蒂到汪妲(角色與演員),她們的個性與面貌,成為西方社會性別關係、藝術投射等各種象徵。而這在盡可能忠實地轉譯企圖下,卻也失去了任何鬆動的可能。(白斐嵐)
在《穿裘皮的維納斯》劇中,角色身上那一脈相承的文化傳統,是如此牢不可破,從維納斯、阿芙蘿黛蒂到汪妲(角色與演員),她們的個性與面貌,成為西方社會性別關係、藝術投射等各種象徵。而這在盡可能忠實地轉譯企圖下,卻也失去了任何鬆動的可能。(白斐嵐)
在演員走位上,總是呈現對角線的關係,明白點出兩人的距離,且聆聽者一方始終背對觀眾。但透過演員精湛的演技,以及隨劇情、時間而改變的身體質地,觀眾能清晰接收到那堅韌不拔、無聲的抗議。(劉俊德)
整體而言,導演的形式技巧乾淨明確,演員的能量飽富個人特色,只是本戲於我而言,與其說是喚醒愛(或恨)的本質,更傾向將本戲視為:明白不同文化(或至少個體)欲表達的愛的「差異性」。(郝妮爾)
來自國外的身體訓練,並以此乘載單一作品,對臺灣劇場創作而言,難以造成任何後續效應。樂觀來說,能力會累積在演員身上,但對整體環境而言,無法延續的技藝卻只會消失,到頭來更像一場虛耗。(張敦智)
由葉瑪主體性的缺失,與負面的母性形象,合理推測出這齣戲的悲劇來源並非無法生育以及殺夫的結局,而是「被壓迫」的事實。甚至不單只是壓迫,還有囚禁。(郝妮爾)
時間為「現代」,卻找不太到任何呼應現代的蛛絲馬跡,人物的內心掙扎固然能夠體現,然而時代的壓力與哀傷卻無從感受;另外考慮到原作拗口的台詞,是故決定改寫劇本,使之融入台灣元素。此舉的確讓台詞順暢許多,卻使得諸多設定更加扞格不入。(郝妮爾)
作為一部「京戲」而言,新的觀眾可能可以將注意力轉向其他的部分不看,但對於舊有的戲曲觀眾呢?當他們進劇場希望看到精湛的表演,更希望看見新意的同時,卻不時被技術失誤所干擾,那麼觀眾們應該怎麼看待這場演出?(林立雄)
除人物命名的洋腔洋調外,在套入當代台灣語境後,吻合程度竟已難見跨文化、跨時空的痕跡。這對劇作來說確實是成功,但毛骨悚然地,這無非是種悲哀。(吳岳霖)
每一個苦悶的青春世代都有拒絕長大的孩子死去,他們被哀悼,但他們也終將被遺忘,直到另一代拒絕長大的小孩出生。這樣的生死循環宛若春夏秋冬,生滅不已。我們泰半都是梅奇爾,相信長大了就會好,終究遺忘死去的人。(許仁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