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短暫換取的時間70分鐘內,有人成為劇中的醫生、父親、小學老師、大學老師、愛人,重現主角重要的生命片段,這些瑣碎的小事亦如好事的清單,得以讓生命低潮與抑鬱的時刻,有著閃爍的光芒。(葉根泉)
在短暫換取的時間70分鐘內,有人成為劇中的醫生、父親、小學老師、大學老師、愛人,重現主角重要的生命片段,這些瑣碎的小事亦如好事的清單,得以讓生命低潮與抑鬱的時刻,有著閃爍的光芒。(葉根泉)
《奈何橋》從個體去窺見所身處的台灣歷史事件,《輪迴道》從外在台灣的時空環境,去回顧個體所站立的時空座標位置,雖有從內到外、再從外到內不斷循環,時間上的永劫回歸,但無法迴避《輪迴道》的角色指射所形成的屏障,在於這些事件的發生都離我們很近,無法像是看待「台灣五大奇案」拉出適度的時空距離,讓觀者可以置身事外、「客觀」去看待;當觀眾如此主觀去逼近,各自有對於此事件的看法與情緒,很容易讓觀眾因與自己的想像不同,有所「疏離」而出戲,難以融入於劇情之中。(葉根泉)
正因為「觀眾參與」之不可預期,無論演員如何努力掌握節奏、建立氛圍、引導觀眾,總還是無法面面俱到,或絲絲入扣,演出中的拖沓、縫隙、脫節,都更能凸顯劇場的不安本質,暴露出劇場的粗糙面向,也就是最能藉以隱喻人生的劇場特質。而每一個不同卡司組合,不同氛圍情緒,不同共作關係,也都確定每一個演出版本的獨特性,不啻是劇場不可複製的在場性的最佳印證。(陳正熙)
於是,實際參與本次演出的觀眾有限,多半只能觀看台上或身旁不知道為什麼有趣的對話;若未參與視訊,也沒有機會喝到藝術家設計或選擇的飲品(現場無額外提供飲料)。雖然參與式劇場給予觀眾參加的選擇權,但不應連最低參與程度的選項都沒有。(邱秉程)
在臺灣,如何讓自己的劇團不要這麼殘喘過日,不要去學校兼課,不去算鐘點費,可以好好的創作?恐怕真的要靠很多政府的力量。(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顯然我們很難指認出均凡作為紀錄片工作者拍了什麼,如同當均凡拿著攝影機鏡頭對著觀眾時,其實不是對觀眾放映,那是「我」在拍攝,像是一種形式的擺拍。然而觀眾並不呈現在舞台上頭,最終,攝影機該意味著什麼呢?(羅倩)
我認為《叛徒馬密可能的回憶錄》欲發散出的同理心是雙向的,並非單指要讓人明白同志的艱難,同時也是劇作家試圖探問反同人士的複雜,並且將這重重的矛盾情感交予馬密來表現。(郝妮爾)
《馬密》以愛滋創傷為起點,以個人記憶折射歷史敘事,從「我」到「我們」之間試圖拉出一個想像共同體的政治命運寓言。然而其質疑真實建構的美學本質,必然讓這樣的共同體療癒目的枉然。(許仁豪)
如果兩廳院作為「國家」藝術廟堂(正如同其建築形式所示)的具象空間,《馬密》登堂入室不啻是白先勇《孽子》裡諸妖孽進入廟堂的光榮時刻,然而這看似勝利的凱旋時分,為何在舞台上依舊是一片哀戚,而且鬼影幢幢?(許仁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