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體而言對台灣擴展文化視域是否利多於弊?而以全球化的民間和政府間的頻繁交往情況,僅挑選某一、二種理想模型來進行跨文化合作是否可行?這又對他文化的對等性產生何種影響?就像上述王景生對跨文化創作的二元對立情形的無法擺脫,如果我們同樣也無法全然擺脫跨文化製作上的文化不對等、甚至國際資本主義的強勢邏輯,或許力促一個具有能動性、反省性和彈性的文化調整體質,應不失為一種應對的策略。(林偉瑜)
整體而言對台灣擴展文化視域是否利多於弊?而以全球化的民間和政府間的頻繁交往情況,僅挑選某一、二種理想模型來進行跨文化合作是否可行?這又對他文化的對等性產生何種影響?就像上述王景生對跨文化創作的二元對立情形的無法擺脫,如果我們同樣也無法全然擺脫跨文化製作上的文化不對等、甚至國際資本主義的強勢邏輯,或許力促一個具有能動性、反省性和彈性的文化調整體質,應不失為一種應對的策略。(林偉瑜)
評論的評論更能使人產生超出自我以外的觸發,實際上觸發我對《千年舞臺》的再思考倒非演出本身,而是多篇評論,它們立論極佳,使人從不同觀點獲益,進入其書寫脈絡時我能認同各評論人的解讀。但同時也激起我的自問,為何我的觀看並沒有得出類似的理解?(林偉瑜)
接〈【Reread:評論的評論】《去排灣》──傳統與祂所能包容的人們(上)〉
因應疫情期間劇場關閉,以及表演藝術節目暫停或取消之變局,評論台專題「Reread:再批評」,邀請評論人書寫「評論的評論」——就近期較引起熱議的評論文,重新加以分析、討論——回到「文本」,增強評論作為「生產者/作品」的面向,藉此,亦呼應可供議論的公共價值,共同檢驗目前台灣評論文章的質素、差異、認同。為延伸討論風氣與力道,再批評文章刊出後,歡迎被評論人或其它評論人予以回應或回饋,亦歡迎讀者投稿,共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