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與國內外的夥伴沒有辦法真的建立一個互相欣賞的機制,也要以交換的立場去做到非常絕對性的動作,亦即,做交換──我今天如果買了你的節目,我也一定要賣給你我的節目。(評論台編輯)
如果與國內外的夥伴沒有辦法真的建立一個互相欣賞的機制,也要以交換的立場去做到非常絕對性的動作,亦即,做交換──我今天如果買了你的節目,我也一定要賣給你我的節目。(評論台編輯)
編導將灣生這個話題、一段「灣生回家」的故事概念,另闢蹊徑,不著痕跡地連結了台灣自1949前後至今,這塊土地上多元族群的衝突與融合,最後終能回到愛與諒解。輕巧的故事用植物生長為隱喻,帶出天、地、人合一的東方智慧。(謝東寧)
兩個小時的豐富節目。舞者們以馬戲雜耍常見的娛樂招式,大球、體操、鋼管、彩帶、歌唱、吊環、火舞、康康舞…,但是形式以死亡沒有表情的幽靈舞者執行,這樣的表演反而為觀眾帶來異樣的疏離感,內容連結其隱喻:樂生、沖繩、福島、蘭嶼、死亡與抵抗。(謝東寧)
精彩的劇本寫作,使得一個寓言式的小故事,輻射出巨大的意義空間,那麼導演又是如何處理文本的呢?演員出身的卡霞,並沒有玩什麼花招,只用了一個沙坑與劇場原來的一扇門,專注表演上的琢磨,趣味盎然地呈現孩童天真之下的恐懼與邪惡。(謝東寧)
總體來說,《ㄞ國Party》還是一個輕鬆愉快、嘲弄荒謬得令人哭笑不得的好戲。而從這齣戲,也可以觀察出阮劇團的這票年輕人,似乎逐漸走出屬於自己「嘉義觀點」的戲劇風格,這更是令人期待的一件事。(謝東寧)
一整晚的演出,能看的見的所謂「舞蹈」成分實在很少,況且編舞者根本不是舞蹈科班訓練,體型也不見所謂「舞蹈」該有的修長,連身體都被灰白寬鬆的衣服和褲子覆蓋…。(謝東寧)
要在劇本低調的劇情氛圍中,挖掘那最重要的「不在場」,導演在每個關鍵之處,適度的停頓、音樂、燈光、走位及演員語言、身體的處理,讓這個「不在場」幽靈不斷地與舞台上的「在場」,相互補充、抵銷、衝撞。此外,一定要稱讚兩位精彩的演員——吳昆達與鄭尹真。(謝東寧)
兩造放在同一舞台,替荒謬劇場的主題,拉出一條寬闊的光譜,不同文化、相異情境、跨域藝術…,到底都無法脫離《等待果陀》中的人類永恆困境,精彩的劇場演出,也就成了一個「想像力的緊急避難所」。(謝東寧)
三位專攻丑角的演員葷素不忌,與觀眾近距離精彩的插科打諢。文武場模仿「我是鬼」的胡琴聲,或流行歌曲「感恩的心」,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中,表達的卻是編劇「貝克特式」的老靈魂感傷。《賣鬼狂想》也成了內外行各取所需(熱鬧/門道)的精彩好戲。(謝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