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杵音文化藝術團的轉捩點從2020年劇院演出起始,2021年的環境劇場更加亮眼,來年是否更加有力則有待關注。同樣亮麗轉身的哈匿陶藝工作室,走出單一功能的藝術空間型態,翻轉為跨界演出場域,有如延伸出一個嶄新的生命。(戴君安)
杵音文化藝術團的轉捩點從2020年劇院演出起始,2021年的環境劇場更加亮眼,來年是否更加有力則有待關注。同樣亮麗轉身的哈匿陶藝工作室,走出單一功能的藝術空間型態,翻轉為跨界演出場域,有如延伸出一個嶄新的生命。(戴君安)
如果說,Hay yei是一種號召,那相較於完成一場Macacadaay的演出,杵音或許更期待的是延續Macacadaay的未來。又或當一切才正要開始,認定與Hay yei作為一項里程碑之際,他們似乎正透過聲音為「誰」指引回家的路。那這個「誰」又是誰?(謝昱萱)
藝術人才回鄉,新銳注入活水,滾動傳統,解讀出文化差異下的新能量,跨世代傳承也灌溉著當代原民文化思維,跨域中有了共鳴,也激盪出當代原民藝術新現象。(顧哲誠)
由於這些節目多半處於「未完成」的狀態,所以觀看的重點得調整成創意性、可行性、技術性,至於作品最終的結構性、完整性、藝術性,只能暫時予以想像。底下並未依照表演順序,而是觸動我美感刺激的強弱次序,稍微紀錄一下這些片段呈現的內、外樣貌,純屬個人主觀感受,非關作品好壞或未來可能的發展性。(于善祿)
在這個舞蹈中,楊世豪透過與「隱形的大圈」與「真實的大圈」結合的身體,為我們展示了後人類運作的可能,而在這個過程中,身體與物件的組合,也預設著表演者成為著扮演機器之間活生生的詮釋者,其中的象徵意義讓人遐想。(張懿文)
以當代手法表現特定文化符號,是否較之傳統形式更易於破除隔閡,讓異文化族群容易判讀,也是個可以討論的議題。以這場製作為例,即使我自認對於部分原住民文化不太陌生,即使他們以當代手法呈現,但是我不希望出現的隔閡仍然存在,必須承認某些文化溝渠仍然難以跨越,因此我不能也不敢假裝對於他們想傳達的訊息已全然接收。(戴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