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遺忘的》掀開劇場舞台的表面,帶我們進入到底層的世界,但,是否足以顛覆這個被視為神聖的空間,或更廣泛的,決定勞動大眾命運的經濟發展思維與社會階級體制?從走進劇場,深入幽微的記憶,到演出結束離開劇場,回到明亮的現實,是否就是一條從記憶、覺醒、到行動的筆直路徑?我們如何能夠從地底的視角,重新想像共同的未來?(陳正熙)
《被遺忘的》掀開劇場舞台的表面,帶我們進入到底層的世界,但,是否足以顛覆這個被視為神聖的空間,或更廣泛的,決定勞動大眾命運的經濟發展思維與社會階級體制?從走進劇場,深入幽微的記憶,到演出結束離開劇場,回到明亮的現實,是否就是一條從記憶、覺醒、到行動的筆直路徑?我們如何能夠從地底的視角,重新想像共同的未來?(陳正熙)
《被遺忘的》的美學猶如一首蕩氣迴腸的惡之華,以「新」的再生產場域中涵納異己與少數敘事,重返不可化約的具體經驗,把握苦難身體的感知。如果我們剝去1984年台灣工殤議題,這作品依舊是成立的,那它和「記憶」主題關聯又是什麼?(簡韋樵)
音樂設計柯智豪,對於聲音的設計相當縝密、細膩。他使用了既有的音樂元素,來追悼過往的殘影與被撕裂的記憶,試圖把人的心靈從現實中抽離,進入一個超現實的境地,也像是庫柏利克(Stanley Kubrick)在1968年《2001太空漫遊》中的虛實合一場景。(劉馬利)
這麼看來,這齣戲最大的啟示幾乎是:被遺忘的是,現實記憶中「煤」聲「煤」息的礦工;被記憶的是:經過「美」的純粹化之後,留存在被「形象」所馴化的感知中;追根究底,這是記憶的碎片,如隕石般在美的面前爆裂之際,來自底層的叩問。(鍾喬)
全劇排除了臺詞和明確敘事,演員的身體勢態、空間調度、音景、道具乃至光源,紛紛高昇至主角的地位⋯⋯那麼,撇棄了寫實主義的真相觀,歷史記憶如何被轉譯並期待觀眾「記得」?(余欣衡)
不管這是一場重新召喚記憶的招魂儀式,或是撫平事件創傷的安魂大會,兩者皆可行。只是,我為自己下的提醒,就是當我在看到美輪美奐的畫面調度與美學構成,切勿太快沉醉於一時的驚喜。因為議題與演出排練讓劇組人員在演出製作期使盡全力地一生懸命,然而事件當事人與相關者卻是終其一生真正地把命給就此懸著了。(謝鎮逸)
《被遺忘的》是一齣暗黑詩意般的政治寓言戲劇,它用一種暴力深沈的方式要求我們用身體感受,用心靈記憶那些被遺忘的怎能被遺忘。(吳依屏)
因此或可從另一種角度思考:何以傳統戲曲表演者的身體會是陽剛的?現代舞者的身體是陰柔的?而《分身:身體實驗#1》所拆解與建構出的身體意象,是否也折射出傳統戲曲文化中的陽剛特徵?這些思考,或許也是導演所留給觀眾重新思考傳統戲曲的內在文化的起點。(蘇恆毅)
《無眠夜的微光》除了以配樂作為劇本發想,首先就捨去了演員需要唸台詞的設定,作品結構以如何呈現視覺畫面作為基本構圖來即興發展。演出中雖然沒有明確的故事或敘事線可以掌握,就文宣資料可以知道,作品欲呈現的命題與失眠者經驗和今年的香港反送中運動有關。(羅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