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位舞者從後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舞群,燈光霎時大亮,由清水靖晃以次中音薩克斯風重新演繹的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前奏曲樂聲響起。舞者開始流動,或站或蹲,或顫抖或跳躍⋯⋯(鄭宜芳)
一位舞者從後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舞群,燈光霎時大亮,由清水靖晃以次中音薩克斯風重新演繹的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前奏曲樂聲響起。舞者開始流動,或站或蹲,或顫抖或跳躍⋯⋯(鄭宜芳)
在這不斷現身的踏步裡⋯⋯以此形塑出表演者在這「腳觸地」以及「地觸腳」的往返過程中,形成對地方的一種召喚和文化符碼的建構,從而展示創作者對其原生血脈信仰的肯認。(鄭宜芳)
舞者們開始更多的跳躍、奔跑、衝撞,大幅度的甩動四肢,扭轉身體,於此同時,舞者們邀請觀眾加入狂歡舞動的行列,在越來越多的觀眾加入後,來到一波歡樂的高潮點。(鄭宜芳)
雙手打著響板的薛喻鮮,嬌小卻又充滿張力的身軀裡,孤獨與熱烈奇異地融合一起,並在其專業的西班牙舞蹈技巧中巧妙地融入了自小學習的芭蕾,乃至現代舞等元素,成為獨具個人風格的動作語彙。(鄭宜芳)
⋯⋯正如表演藝術的核心特質:瞬息即逝,黑色汗漬在燈光的照射下,不多久也揮發乾淨。直到大汗淋漓的舞者以身體軀幹大面積地在白色布料上扭轉、滾動、壓印,形成如水墨畫般的印記,方才讓痕跡留下,彷彿人生的隱喻,只有比較重大/重要的事件才會被記憶般。(鄭宜芳)
當舞蹈動作脫離了原先祭典儀式的脈絡,脫離了舉行祭儀的場域來到現代劇場,成為一種文化角色、一種創作素材時,它既開拓出創作的自由度與空間,亦考驗著根植於傳統的創新如何轉化成適應/適合於現代劇場美學的展演。於此我們看到《038》裡⋯⋯(鄭宜芳)
現場觀看與口述影像的差異,劇場的觀看視角取決於觀者自身的決定,而口述影像則有賴口述員取捨關鍵點。因此,此次口述影像版本⋯⋯引發了(曾於2020年三月觀賞過現場演出的)我重新思考編舞家的想像與對動作造型的解讀。(鄭宜芳)
只是,回扣此次製作理念:探索與詮釋約翰.凱吉、摩斯.康寧漢的精神時,更想探問的是:三方作品究竟如何透明,又如何交織?以及為何是採取如此的表現形式和方法?面對當代舞蹈的多元、包容與變異,舞蹈語彙與內容完成的說服力才是意義的建構。然而,內容與形式的雙重匱乏讓整場演出只是「並置」了三個作品而已。(鄭宜芳)
在《奪》這部作品裡,我們並未看到歌頌站在成功面前意氣風發的人,反而看到了黃致凱導演作品中向來最細膩也是最動人的部份:小人物的故事,那些在過程中被遺落下來的人。那是歷史發展過程中最易被人們遺忘忽略的部份,卻也是為過程立下堅實基礎的人。不禁讓人想起,今日的繁榮昌盛是立基於多少前人的全心付出。這也是《奪》這個作品提醒我們的最重要事情:看見「勝利之外」的那些無名之人與事。(鄭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