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筆者雖然所能實際現場參與的項目有限,但仍可感受到雙園區節目陣容的形形色色眼花撩亂之餘,也在朝向熱鬧與門道、在地深耕的表象形式與深層意義等策展走向努力之,究竟是否歷經十餘年的成長後,如此的一個初衷為劇團的戲劇節,果然已經、或將會升級為一座城市的藝術節、一個地方的文化慶典!﹖(楊美英)
筆者雖然所能實際現場參與的項目有限,但仍可感受到雙園區節目陣容的形形色色眼花撩亂之餘,也在朝向熱鬧與門道、在地深耕的表象形式與深層意義等策展走向努力之,究竟是否歷經十餘年的成長後,如此的一個初衷為劇團的戲劇節,果然已經、或將會升級為一座城市的藝術節、一個地方的文化慶典!﹖(楊美英)
「轉來(tńg lâi)嘉義」的意義明顯已自成一項母議題,不論是歷年來的表演團隊、表演者、在地觀眾或外來觀眾,與議題之間的連結關係一但建立,心裡與地方的距離便逐漸有所感知且足以度量,至此,「議題」儼然已成為一種移動的可能性。(楊智翔)
本劇有一畫龍點睛之處,引起我們對於集體記憶的隱喻省思:舞臺上大家熱烈地討論,在2020年以前中華民國歷任總統有哪些人?在不斷地追溯回想時,每個人最後興奮地得出「我阿祖」、「我太祖」、「我祖公」的結論,過程中反映了共同存有、卻又曖昧模糊的集體記憶⋯⋯(林和君)
一旦跳脫「語言或將消失」的迫切性,不是香港人的我們,反而能夠透過曾盛極一時的香港電影,一同乘載這個身分的記憶;同樣地,現今身分得以暫時穩固的台灣人,卻也失去了某種「之所以為台灣人」的身分。這或許才是命運共同體當下真正經歷的共感與矛盾,也是《皇都電姬》真正發人深省之處。(白斐嵐)
時間的巨輪正無情地前進,歷史在重演,只是更換了時間、地點和人物。但願,臺灣經歷過的禁語時代不會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重演。未來的世界,需要的更多發聲的渠道和舞台;未來的人類,需要有權利選擇和保留自己的語言、身份和文化。《皇都電姬》縱有不足之處,誠意和企圖心是顯然易見的,期待不久的將來會有改良的重演版。(胡子茵)
個人覺得以「看戲」的方式將兩個單獨成立、嚴格來說在情節和角色上互不相關的文本分段拼接在一起不失為聰明的方法,然而筆者同時也在思考有無可能使兩個故事能交融得更加連貫且在敘事上盡量減少時空的錯亂。本劇打碎線性敘事,全劇有諸多回憶、追溯和電影互文的手法,敘事手法的多變和實驗很有趣,但同時也考驗觀眾的理解能力與專心程度。(何玟珒)
阮劇團堅持努力在困難下完成的港台製作,為慘淡的後疫情時代帶來一齣拾回語言、文化和身份認同的歌舞大戲,⋯⋯,好嚴肅的表態卻用最市井小民的口吻說,笑鬧中有淚,歌舞中藏警示,阮劇團的起心動念,將生活放進表演藝術裡,再讓表演藝術走進當地居民生活裡,讓議題和表演持續發酵,發揮著「阮」的影響力。(蔡怡安)
整體而言,其實《見花開劇展「52HZ」》對於「孤獨」的解題方式可能有些危險,三齣作品的意旨看似指涉「孤獨」,更多的卻是著墨於「溝通失能」,成為了單一品種的孤獨,並讓作品陷入了死胡同,難以逃離窠臼。(戴宇恆)
是以,戲劇節究竟想邀誰來看戲?或更直接地說,是想要誰來魚池看戲?團隊為何安排這些戲在此發生?在地居民需要的刺激,是這些故事的集合已能滿足?外來者願意來到魚池,能否欣賞到更具地方氣息或空間特質的展演?如何校對或取得更加平衡或合宜的地方創作藍圖,也許是下一屆團隊能夠深思的策展要素。(楊智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