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聆聽的當下,心中不禁產生了疑問:當演奏本曲的改編版本時,獨奏是應追求扮演好自己鋼琴家的角色?或是需要用一雙能擬真小提琴家的雙手來演奏?(徐韻豐)
聆聽的當下,心中不禁產生了疑問:當演奏本曲的改編版本時,獨奏是應追求扮演好自己鋼琴家的角色?或是需要用一雙能擬真小提琴家的雙手來演奏?(徐韻豐)
若我參閱之報導無誤,這是臺灣首次在一天內完成全本拉氏協奏曲的演出。演後,樂團粉絲專頁及報章媒體也甚以「為臺灣創造了歷史」、「創造音樂會演出新記錄」等來形容這次的演出——但,這次的「歷史性」究竟在哪?⋯⋯我越是追想該日的音樂演繹,就越感到這場演出的「歷史性」之空洞。我想,此空洞的成因有三⋯⋯(顏采騰)
「華人三傑」走的是溫良恭儉讓的氣質,猶如兩位風度翩翩的男士面對一位女強人,楊文信細膩的琴音、胡乃元內斂的表現、陳毓襄外顯的爆發力,讓三人的合作走的不是交鋒,而是讓賢的劇本。(林采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