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記得那些「當今」依然不能出櫃、不能自由戀愛的人們,這場美夢如果能定期在全台巡演,作為同志文化、坎普文化(camp)、愉虐文化的健康大使,對LGBTQ+群族肯認自我的形象,可能會是莫大的幫助。(陳盈帆)
我想記得那些「當今」依然不能出櫃、不能自由戀愛的人們,這場美夢如果能定期在全台巡演,作為同志文化、坎普文化(camp)、愉虐文化的健康大使,對LGBTQ+群族肯認自我的形象,可能會是莫大的幫助。(陳盈帆)
《愛》是場Inside Joke(圈内笑話)的腦力大賽,考驗的是鳳飛飛迷、當代舞迷和業界人士的知識量。(陳盈帆)
筆者並未觀賞《去排灣》,但讀了多篇《去排灣》評論文章以及陳盈帆再次評論文,不知怎地,腦海總浮現臺灣舉辦「全國原住民運動會」傳統樂舞蹈比賽項目之畫面。⋯⋯由他族觀視或參與創作,勢必產生不同解讀與運用,正如評論人未必了解「四步舞」內涵,觀視如同旁觀,甚至某種窺視,於短促的展演時間內。(莊國鑫)
接〈【Reread:評論的評論】《去排灣》──傳統與祂所能包容的人們(上)〉
過往,我發表的評論從未觸及原民文化,實在是因為我認為自己僅能旁觀「成為原住民」漫長宏偉的旅程,僅能做到不要擋路並給予祝福。然而,當漢族林文中深入蒂摩爾古薪舞集駐團創作,這樣的藝術介入,間接給予非排灣族的我能夠估算自我與他者的量尺,以及能借身林文中時時回看自己的位置。於是,並未能入場觀賞舞作的我,將以閱讀檔案的方法並參照演出紀錄影像,來reread再評論《去排灣》及其評論文章。(陳盈帆)
穿著同色系衣褲的阿忠和書毅並非僅在模仿對方的身體,而是將自己的身體換算到異質的身體上,想像了對方的同時也想像了自己,這點與《黃翊與庫卡》對人類身體與機器手臂的異質機械身體共舞的努力一樣⋯⋯(陳盈帆)
在艋舺國際舞蹈節呈現的舞作,或是新創作,或是既有作品,無論何種性質,空間都大大地影響了舞作。這些作品在艋舺戶外場地演出,將成為一個特別的戶外版、天橋版、草地版,可能並非作品的原始構想,需改變表演方式以適應此特定環境,也可能限制了依地新創的作品未來於他處展演的適應性⋯⋯(陳盈帆)
此製作的邊界(system boundary)位於東亞的物理空間及線上空間,跨越日臺等不同文化體,其設定的SQL Sequence是以生物性優先於文化性,從看似客觀的動物界生理運動基礎出發,此定序(collation)的目標是為尋求不再受限地域文化性,甚或不再受限個體差異性的編舞超越方法。(陳盈帆)
當每個人都身處他專屬的渠道,每天被海量篩選後的資訊沖洗過去,「改變想法」變得相當困難。「改變想法」可能不是有人發表了一個大真理,導致人類認知就此產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改變想法」往往是incremental changes(漸進式變革),這些微小變革的周邊小事累積起來,終而導致認知的改變。戰鬥果醬OUS作為2021TIFA「周邊活動」,作為全台全年度所有演出中的一件小事,於我而言,恰是incremental changes的例證。(陳盈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