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瑞祥對於目前的魔術現況並非是想證明超自然力的存在,而是要重新燃起人們心中「相信」的力量。在演出過程中周瑞祥向現場的觀眾詢問:「你會相信我手中的石頭消失,還是已經認定我將石頭藏起來的事實?」,清楚地點出人類在習慣了認知方式後,就能影響對事實樣貌的判定,讓自己成為限制自身的枷鎖。(黃筱庭)
周瑞祥對於目前的魔術現況並非是想證明超自然力的存在,而是要重新燃起人們心中「相信」的力量。在演出過程中周瑞祥向現場的觀眾詢問:「你會相信我手中的石頭消失,還是已經認定我將石頭藏起來的事實?」,清楚地點出人類在習慣了認知方式後,就能影響對事實樣貌的判定,讓自己成為限制自身的枷鎖。(黃筱庭)
此次《桑布伊2020雲門劇場音樂分享會》演出中,桑布伊先演唱了〈椏幹〉與〈獵人〉,讓那聲線能穿梭古今的卑南「獵人」出場獻聲;接下來,同為《椏幹》專輯的〈怎麼了〉與〈路〉,或提示了甫發行之新專輯蠻重要的核心子題──對自然環境遭受破壞的憂心,及文化紮根與復振的長久之道。(施靜沂)
這種強調動作不漂亮卻真實的身體美學,正是舞蹈劇場顯為人知的特色。這樣強調真實的動作,多次出現在舞台上,表演者們彼此追逐,抬翻、甚至是從三層高的鋼架上摔落,觀眾深刻感受到表演者身體上的各種感受,雖然明知表演者皆是受過專業訓練而不會真的受傷,但不論是追逐後的喘息,抬翻時的身體翻弄,或是高處跌落的身體撞擊感,都真實地挑起了觀眾的身體感,彷彿這份身體的疲累、痛楚、傷痕,也傳遞到觀者的身體,深刻感受地這份屬於身體的真實。(李宗興)
《苔痕》是德國Peculiar Man及臺灣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的共製作品。傳統雜技表演常有「段落區分明顯」的特性,此次透過舞蹈劇場形式,將前述特性做了昇華,提高作品整體性,也向內探索馬戲演員的特殊性,「如何讓新馬戲獨當一面」成為作品的主體。(劉俊德)
文本在催成「馬戲技藝」意義的生成,「馬戲技藝」也在推進文本的前伸。因此,這樣的文本並未襲奪了馬戲的主體性,這也是我認為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在處理《苔痕》時較為聰明的地方──正是這樣的環環相扣(形式、意義、文本),顯露了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在面對作品的誠懇與縝密。(戴宇恆)
從研究泰國傳統舞蹈箜舞(Khon)五十九個的動作開始、要創建第六十個的《No. 60》,是皮歇.克朗淳的二十年磨一劍;這一劍,不只解剖了箜舞、破除了傳統舞蹈的神秘,同時也開創了一個面向當代的基礎、一個具啟發性的方法學。(吳孟軒)
當代莎劇改編如何走出新意?核心在於:文本中的意識形態不可視而不見。但,這次的《第十二夜》,導演對這兩個棘手問題的處理顯得避重就輕,尚是可惜。像是馬總管遭到眾人霸凌,最後被送進瘋人院的委屈(其實台上的其他角色才瘋),戲的最後並未交代善後,狼狽回到舞台上與眾人尷尬唱跳,便是一個遺憾。(程皖瑄)
「以古喻今」,不僅是在題材的選擇,同時也展現於戲曲身段的現代應用。三國系列藉此帶出一個很好的發想,試圖在歷史縫隙中找尋人性的衝突與情感的拉扯:《大》劇帶出華人社會中敏感的家庭倫理關係,《地》劇則在向背叛的主題探問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關係。(林慧真)
《器》的舞者們透過一種近似肉搏的張力,透露力的強度、生猛與韌性。行動的律動與靈敏、肉身的量感和肌理,隨著動作節奏與緩步移位,倒立或爬行,交疊又依偎,逐漸呈現出層次與豐富性,連同充滿抽象奇幻氛圍的聲音造型及舞台空間,塑造出異境般的生態系場景、曖昧性滿盈的活物生命。(謝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