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uesthouse 演出過的某個場次、每種形式,也如同一間間客房,為未來實體與線上整合的可能性,預留了再訪的空間。(林真宇)
Guesthouse 演出過的某個場次、每種形式,也如同一間間客房,為未來實體與線上整合的可能性,預留了再訪的空間。(林真宇)
即興中的舞者和音樂家在找到特定方法時,往往會因為安全感而產生自信,隨著自信而表現自在。隨後,他們又害怕這樣的方法成為自由的牢籠,只能苦思變化。變化時,有時因為無法迅速找到著力點,索性任由混亂發生,拋棄方法,即興就這麼擺盪在兩種極端之間。以此文再探即興的第三種選擇。
尚-賈克.勒梅特的作曲和演奏無疑是啟動整部《末日之花》的核心,來自不同文化、民族,甚至是他以數十年研究的成果自製的樂器在他手中快速交替,以各種出人意表的排列組合和游麗玉的琴箏相互對話、競奏。(蔡孟凱)
跨界展演為近年來明顯的趨勢,許多創作者紛紛「跨」出長久耕耘的領域,與他領域互動。筆者觀察現今「跨」界有幾個現象……(馮奕祺)
音樂性,或者說,某種聲響韻律,是怎麼出現在身體裡,形成意義的?而舞者的身體又如何與不同層次的聲響——音樂(music)、聲景(soundscape)與聲響訊號(signal)——即興共構?或者說,聲音還可能透過什麼途徑去再身體化、舞蹈化?兩者之間的連結,除了對節拍或旋律,在劇場中還可以有哪些形式?(廖于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