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作品也保持著強烈的視覺效果與豐富的音樂曲調,猶如一場歌舞盛會,擺脫禪風予人沉悶或淡雅的既定印象。可知尚和歌仔戲劇團透過濃墨重彩的戲劇風格宣揚佛理與孝道,同時也帶來視覺與聽覺的娛樂性。(林慧真)
其作品也保持著強烈的視覺效果與豐富的音樂曲調,猶如一場歌舞盛會,擺脫禪風予人沉悶或淡雅的既定印象。可知尚和歌仔戲劇團透過濃墨重彩的戲劇風格宣揚佛理與孝道,同時也帶來視覺與聽覺的娛樂性。(林慧真)
此次以「世界音樂」為主題的《樂逑漫步》音樂會,結合了印度、日本、蒙古等傳統樂器,樂曲的呈現方式有合奏、協奏與重奏,然而,拿捏彼此在演奏時的比重卻不是件易事,過與不及都會影響整體平衡,且可能出現各說各話的情形。(蔡佩娟)
笛子名家鄭濟民,也是當初首演《蝴蝶夢》的協奏者,時過境遷,距首演已近三十年,仍是寶刀未老,笛聲輕快悠揚,抑揚頓挫之間情感轉換自如。(蔡佩娟)
李斯特A大調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的最後一段,多的是鋼琴的精彩炫技、如上下滑音、快速上下音符等等,一樣不缺的祭出李斯特技法,米哈伊・利費茲表現一點都不含糊,漂亮溜滑地直達最後的完美終止式。(羅文秀)
國樂作品之中並不缺乏由史詩改編而成的作品,然此曲《花木蘭》在表現手法上,作曲者顧冠仁一來借鑑西洋作曲的技法,二來在樂隊配置方面特地交響化,甚是為傳統樂曲的創作模式做了相當的探索和嘗試。(蔡佩娟)
戲裡的六個人都有各自的包袱,各自的渴望,就好像真實人生的我們,有人渴望財富、有人渴望權力、有人渴望幸福…太多的渴望讓我們無止盡的追逐,追逐大家都渴望的,即使揹上再多包袱仍然奮力拚搏。(蔡佩娟)
第一首樂曲無論是樂團的整體合奏或者某些樂器的獨奏部份,在音準、音樂性、對唱線條、音量控制方面都令人眼睛一亮。團員本身的獨奏與合奏程度,以及指揮王戰的帶領應該都是關鍵。(陳惠湄)
舞者身體成了服裝,成了語言,成了人類自我的載具,成了世界狀態的縮影,成了哲思辯證的場域,從秩序到失序,從死寂到重生,從文明到自然,脫離了日神阿波羅宰制,回到了酒神戴奧尼瑟斯的感召。(吳政翰)
這段強而有力又帶著狂傲性暗示的肢體符碼動作,瞬間將人類原始慾望揭開在大眾面前,它們不僅突破累積了將近五十分鐘的規律步伐所帶來的厭煩僵局,更從發自性靈內在的原始衝動,顛覆解放那令人無法喘息的社會殖民!(石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