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代性很常簡化為種種想像跨界拼組京劇與莎劇、京劇與希臘悲劇,或是種種可以無限再生的排列組合,這類的認識與想像實質機制仍是以身份認同主導下文化政治的種種運作。《樓蘭女》對於當代性的選擇,至少在決定三十年後仍實具劇場性效力的音樂表現上,可以看到當時的嘗試顯然不僅僅只是簡單地滿足兩種文化的嫁接,而在不和諧音樂中延伸京劇演員的聲音與身體,當代傳奇劇場沒有打算坐以待斃,也不想息事寧人,就像美蒂雅一樣。(汪俊彥)
當代性很常簡化為種種想像跨界拼組京劇與莎劇、京劇與希臘悲劇,或是種種可以無限再生的排列組合,這類的認識與想像實質機制仍是以身份認同主導下文化政治的種種運作。《樓蘭女》對於當代性的選擇,至少在決定三十年後仍實具劇場性效力的音樂表現上,可以看到當時的嘗試顯然不僅僅只是簡單地滿足兩種文化的嫁接,而在不和諧音樂中延伸京劇演員的聲音與身體,當代傳奇劇場沒有打算坐以待斃,也不想息事寧人,就像美蒂雅一樣。(汪俊彥)
那又該如何讓這些以演員個人演繹為觀看核心的當代作品,找到傳承的方法或模式?當然,如同魏海敏與黃宇琳各自代表了不同世代京劇旦角的訓練環境與舞台歷程,新世代的傑出戲曲演員,將來也勢必將會創造出屬於他們的經典作品與舞台典範,只是做為觀眾,若前述這些優秀的資深演員所創造的當代劇目終會在演員封箱之時掃進歷史的舊頁,不留一點聲響,也未免太過哀傷。(蔡孟凱)
作為成團二十五年的國家劇團,國光資源豐沛,但仍需仰賴各方好手。藝術總監王安祈將個人志趣傾注於國光劇團,讓國光劇團達到兩岸皆稱譽的高峰,惟江湖寂寥,國光一團獨占光芒,實有點無聊。無從比較或許不至怠惰,但連票房都無庸煩惱,回饋更多學子與愛好者也無可厚非,這都是國家劇團該盡職責,但台灣其他京劇團呢?培養演員樂師的戲校呢,生行老旦缺稀難道不是危機?如何連動整個生態、固著更健全的競爭體系?(紀慧玲)
追根究底,面對更多大型場館已落地生根的現況,若要避免台灣自身劇場創作生態的傾斜甚至崩潰,需要的是對創作者更直接的信任。除了給予在大型場地創作的機會,更應該有擔綱藝術總監、或駐館戲劇顧問的可能。(張敦智)
其與戲曲拉出了一個微妙的距離,在「家」與「劇場」的想像間打開了劇本內核與外部形式的再製位置,而讓《碰老戲》系列從《碰老戲─問樵》(2015)講解式的「問」,更加著力於「人」/四郎的身上,便有「探」(母)的可能──對劇目、形式的探究、探險。(吳岳霖)
無論是屢次藉由背躬變臉處理「雙面蛾眉」之旨、或是因賈璉喪子的忽視而決定痛下殺手的心緒轉變,更可見劇作家與演員試圖尋找出王熙鳳為何非置尤二姐於死地不可的理由,使其在此事件中減輕其善妒、更多了幾分女子在婚姻生活當中的無奈。(蘇恆毅)
王熙鳳之後,其表演已非流派藝術與傳統行當的借取、挪用與拼合。後來的幾次重演,可預期魏海敏對曹七巧的演繹方法回流至王熙鳳,轉為表演張力與情節脈動的控制與斡旋,尋得「陰性書寫」與「向內凝視」的脈絡,形成「文學的表演化」與「表演的文學化」。(吳岳霖)
在《水袖與胭脂》裡,真正揪心的是撇除劇本、表演等形式問題,而交織其中的王安祈(作者)於戲裡的情感寄託。「烏托邦」的梨園仙山,或許就是給予這群演戲的伶人們一個舞台,也是一個心靈的寄託。(吳岳霖)
這是一齣故事性與思想性兼具、場面與表演皆有可觀的作品。前半場在納悶著,不知道要將這故事放在虛構的哪個維度,但弔詭的是有一部分的趣味是來自這種不確定感所帶來的懸疑。(謝筱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