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臺灣,如何讓自己的劇團不要這麼殘喘過日,不要去學校兼課,不去算鐘點費,可以好好的創作?恐怕真的要靠很多政府的力量。(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在臺灣,如何讓自己的劇團不要這麼殘喘過日,不要去學校兼課,不去算鐘點費,可以好好的創作?恐怕真的要靠很多政府的力量。(楊禮榕、評論台編輯群)
「很多的議題我們要建立像九零年代一樣的公共討論風氣,不是把所有爭議拋在臉書上寫完就算了。臉書是個人的談話,它的話代表真相嗎?很多言論本身必須要被討論。」座談紀錄(下)由現場各領域之工作者對藝文補助評選機制、參與評選經驗,以及藝文補助之外的其他補助可能提出討論。(編輯室)
扶植團隊補助二十六年了,每個團隊仰賴政府的比例越來越高的時候,我們要解決的還不止團隊數多少的事情。我們要面對的是我們的人才、市場、優勢,還有沒有下一個二十六年。(編輯室)
然而,《傘》戲裡戲外言行一致的「不精良」,實則值得繼續向下探問。《傘》主創者,至少10年劇場經歷,已非毫無創作資本的新鮮人,有意識的選擇低端,且低出某種高度的製作,暫且稱為奇觀。(黃佩蔚)
就TATT承辦WSD的案例來看,如果為人作嫁已經是事實,那麼,如何透過接單生產,持續強化製造的組織能力,有效進行技術轉移,從中培養競爭力、自我升級,賺取可以量化的附加價值,就是必須撈回來的一筆帳。(黃佩蔚)
《三》所展現的,是一種雜草般的生命狀態,正在尋找出路的過程,不管是基於客觀外在環境條件的反向思考,還是源於主觀潛在創作思想的反骨意識,有所警覺的與劇場生產線工廠保持安全距離。(黃佩蔚)
現階段只為了展現(或練習)而存在的投影技術,同樣漂浮。但追求更加精準或極盡炫人耳目之能事並非關鍵,若不加思索地走極端就成了炫技,舞蹈,在此也就只能暫居左右不是的尷尬角色,兩者之間,既沒有主導者,也尚未同行。 (黃佩蔚)
「再差的條件,都會有人來應徵」、「這批陣亡了,會有下一批進來」,需求者這樣的有恃無恐,同時憑藉著的是勞動者本身自願成為共犯結構的關鍵一角,這也是事實的一部分。(黃佩蔚)
藝文環境的不健全豈止來自他者外來的暴力。從已在權力中心、同樣握有資源分配權的高階藝術行政者、政策主導者口中說出的義憤填膺,竟有著莫名的荒謬感,矛盾、鄉愿,不足為名,究竟誰先剝削了誰,成了無人回應的羅生門。(黃佩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