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意」若無法駕馭則成了窒礙,滿堂山伯、英臺確實難以統御呈現,與其畫面豐富,或許化繁為簡,調整情節架構可為解套。(黃佳文)
「新意」若無法駕馭則成了窒礙,滿堂山伯、英臺確實難以統御呈現,與其畫面豐富,或許化繁為簡,調整情節架構可為解套。(黃佳文)
通過編導許栢昂的構思,賦予名為縱橫之士,實為常民的荊軻情感血肉。本劇則擬現了荊軻的家居日常與鄰友情誼,含蓄內斂地表述親情、友情之不捨。(黃佳文)
本劇的樂曲歌調則別開生面,經過名家安腔編曲,企圖創生有別於傳統曲調的「新聲」,所編配的樂曲歌調已非傳統歌謠小調所能駕馭,但融入大量新編曲調與音樂,雖然精緻卻也造成歌仔戲曲調愈形疏遠。(黃佳文)
以詼諧戲劇取代莊嚴教義,場上表演者勞苦功高,而最令人激賞之處在於全劇的音樂設計與編排,從音樂曲調嘗試「胡撇仔」風格更增魅力,在當代戲曲跨界表演中著實不容小覷。(黃佳文)
整部作品的劇情推展與臺詞底蘊引人深思,自原劇蛻變而另具內涵,舞臺效果顯著但稍嫌浮誇,導演和演員在表演上或可再協調,做效果未嘗不可自然、寫實些。(黃佳文)
歷史劇或可在無傷大雅的縫隙中虛構情節以增添故事內容,須合情合理而不該顛倒是非。就史實而言,「郭懷一事件」爆發後,麻豆社未違逆荷蘭政權,且協同新港社、目加溜灣社、蕭壟社攻潰郭懷一的部眾。編劇有意塑造番漢和諧共處的樣態,反而讓新港社背負著較多的惡名,如此作法亦不見高明。(黃佳文)
當演員們說故事的同時,觀眾卻已無暇體會情節意旨,使得全劇觀來如陷影霧,劇本立意雖深,但文藝傳播與接受的兩方卻有著難以適應地落差。關鍵在於編劇也拉了一回提琴。(黃佳文)
全劇寫出「病態」的家/地球,從寫實到非寫實,從現實到荒謬,從家的崩解到地球人的離群,前後兩幕的調性一則以喜,一則以懼,對於死亡的疑慮猶如凡人對於異世界般的虛幻無知。(黃佳文)
一心戲劇團近幾年所推出的作品,在劉建幗、何玉光等合作夥伴操刀下,開創出不同以往的新戲路,也嘗試跨文化改編,但就改編的成果而言,移時易地之外,劇情內涵應能切合臺灣社會文化,這是許多劇團皆應留意之要緊處,而在改編過程中,也該關照這塊土地上的人情世故,戲劇作品不該過度趣味娛樂而減消了原劇的旨趣。(黃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