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桌二椅」的概念是相當好的出發點,但在實際運用上應是相當困難的,如何讓寫實的一齣歌劇,朝向寫意的、京劇式的、充滿象徵元素去發展,還必須與所有環節相配合。(武文堯)
「一桌二椅」的概念是相當好的出發點,但在實際運用上應是相當困難的,如何讓寫實的一齣歌劇,朝向寫意的、京劇式的、充滿象徵元素去發展,還必須與所有環節相配合。(武文堯)
視覺極大化的母題貫穿拉夫拉的歌劇製作,以強烈的燈光,搶眼的布景,吸睛的機械,企圖與華格納強勢又繁複的音樂一較高下,而視覺語彙編織的敘事,訴諸的可能是感官多於理智。(王寶祥)
赫比希太著重於細節而使得音樂的銜接不通順,大方向更是易迷失。馬勒音樂中最重要的結構無法被指揮梳理的清晰,當然也就使得演出效果差強人意。馬勒音樂中的複音效果未能被指揮清楚的指示,許多對位聲部都顯得含糊不清。(武文堯)
呂紹嘉試圖在《命運之歌》營造神界的飄渺與人間的不安,但在實行上並非易事。一開始極弱的力度讓音樂吹彈可破,降E大三和弦的木管部份在音高上有些遲疑不決,但到了低音號與單簧管以三連音扶搖直上,呼應定音鼓的節奏動機之後,就漸入佳境。(劉馬利)
《祭歌》使用貼近大眾的音樂語彙,傳達出思念與民族的情感,顏名秀用交響樂無限擴充了古調的格局,也用音樂延續了卡族人保存文化命脈的決心,讓更多人看見這珍貴的資產。(劉馬利)
保持著流動性,在節制的情感中卻仍然能讓樂團演出柴科夫斯基動人的旋律。簡文彬刻意以一種淡然、平穩、明晰的態度處理一般認為是浪漫、優美、感性的柴科夫斯基,其效果無疑是十分成功的。(武文堯)
在樂曲的一開始,作曲家劈頭就給獨奏家一個「下馬威」。這時,諏訪內晶子在運弓的穩定度就出現驚險的狀況,支撐力略顯不足,但之後就化險為夷;到了發展部的連續三連音的抒情旋律又是另一個「硬仗」,但此時也算是關關難過、關關過。(劉馬利)
當晚漢普森的演唱應不在理想的狀況內,不知是感冒或是身體微恙,當晚漢普森每演唱完一曲便要轉身喝水、擤鼻涕甚至咳嗽,但在樂曲開始時仍盡全力的演唱,其敬業精神無疑讓人敬佩。(武文堯)
客席指揮黃佳俊與國家交響樂團的默契恐怕還需再花時間建立,再加上他是初次在國家音樂廳演出,對於場地音響效果不熟悉,加上這首樂曲本來就不易表現,導致出現團員與他的拍點不一致,聲響上有些凌亂,甚至影響到音準。(劉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