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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言之,今年的「Kahemekan花蓮行為藝術展演」大膽化用戲劇元素,近乎從「單人行為」往「雙人、小組行為」延展與突破。即使觀眾與舞台上的行為藝術家拉開距離,但劇場氛圍濃厚的行為展演,反而透過聲光音效、物件應用及行為者「共舞、同在」而拉出不同張力,甚至在不同主體對原民文化認同/藝文工作、少數發聲、藝術/生命哲學等主題闡發不同意見之際,激盪出辯證與淨化之效。
8月
14
2024
換句話說,人與地方的互動經驗,會使人對地方產生情感,進而做出超乎理性的判斷。否則我們很難解釋,黃錦章從布袋戲團團長到文化工作者的身分轉變,以及那種持續為自身生活場域策動事件的動力;從張敬業身上,也能看到同樣的情感動力模式,令他在見到鹿港於鄰近工業及商業觀光夾擊時,自發性地舉辦文化活動,尋找外於過去的聚眾可能。
8月
09
2024
更重要的,透過空間變體來架構議題時空的同時,TAI身體劇場也以舞蹈肢體加以回應從日治以來不同殖民政體如何改變原住民族的(勞動)身體,更形辯證。
11月
23
2023
當眾人於海風中共掀、共摺一塊帆布,遠遠看去也宛如「造浪」。當帆布對摺、平放在地,似乎又慢慢從「浪」轉變成通往未來的「路」。
7月
13
2023
當我在牯嶺街小劇場觀看過《新營_海鷗》,我已無法為他們冠上諸如「素人」、「樂齡」、「銀髮」或「非科班表演者」之標籤,反過來說,也正是因為劇場與行為藝術,令他們身上數十年來的各種定義逐漸剝落,顯露出生命不穩定、不確定的本質。
5月
01
2023
邊吃著豬肉飯,邊聽趙孝嚴述說當時外公蓋這棟房子時的往事,以及當時造屋時,會為了將來增建的需要,在外面預留鋼筋。這棟房子的存在,以及大陳新村為何會出現的歷史,透過《大陳小花》的引導,彷彿也在歷史課本所闡述的正史之上,又加蓋了新的建物⋯⋯(盧宏文)
12月
20
2021
從以上兩段摘錄的夾攻來看,原住民族的創作者似乎很容易落入做什麼都不對的窘境,⋯⋯因此在原住民族的相關劇場創作中,常能看到一種高度貼合原住民族歷史脈絡,與族人生命處境、戲劇與樂舞的元素於其中低限反覆編排的作品⋯⋯《赤腳,被洪流沖走了!》,在我看來,也同屬這一類型。(盧宏文)
12月
09
2021
在舞作與我之間,存在著理解上的障礙,但它會阻止我感受嗎?我想答案不是會或不會,畢竟任何作品與觀者間必然永遠存在理解的能與不能,但當創作中不斷重複與放大的關鍵字無法被指認時,在其中便會造成感受層次上的差異。(盧宏文)
1月
07
2021
不同於以往TAI的腳譜以腳踏地的震動,在《月球上的織流》更多是手部的動作,呈現編織的過程(筆者猜測是整理織線、捻線等等),腳卻是緊踩於地,穩固地將震動的能量帶到上身。當能量只能藉由上半身四方竄動,也呈現了某種狂與亂的狀態,並放大了「編織」的面貌:層層堆疊中,他們到底在編織實體的布紋,還是自身與他者的命運?(黃馨儀)
12月
09
2020
筆者則認為此問題依然是回到生產關係與美學判斷的辯論;更重要的依然是,民眾或族人何以將意識反省作為自主行動的基礎,利用劇場或其他媒介結盟群體關係,起碼,在文化重建中能夠撫慰著族人對認同即將喪失的徬徨、焦慮之心,追思、紀念著那些已逝去的臉孔,並以民眾感性藝術實踐挑戰所謂舞蹈被認為該有的細緻度和創新性,讓自身對族群的情感便在災後的再生中迸發而出。(簡韋樵)
10月
14
2020
在《tamita kita走吧我們——海洋劇場》中,雖有其潛在的景觀化危機,但三位行為藝術家阿道.巴辣夫.冉而山(Adaw Palaf Langasan)、蔻兒亭.阿道.冉而山(Kating Adaw Langasan)和瓦旦.塢瑪(Watan Uma),亦提示了藝術於自然環境中,所能突圍的第三條路線。(盧宏文)
10月
13
2020
面對評論人李宗興在《深林》的評論中所提出的關於「純粹」與「不純粹」的提問,其實頗為令人費解,該篇評論的批判包含「創作者的反應似乎努力說服觀眾《深林》是絕對純粹的原民作品,似乎有任何其他族群相關的詮釋可能,都是種污染。」⋯⋯李宗興的論述確實值得所有創作者們反思,但在「純粹」與「不純粹」的設問前提上,我認為存在著奠基於生命經驗上的誤區⋯⋯(盧宏文)
9月
21
2020
總的來說,不論是A(演出)或是B(導覽)部分,觀眾至始至終聽到的是地方居民的真實聲音,卻少了外部性的、中立的,甚至是對立性的觀點在演出結構裡頭,作為地方觀點的抗衡甚至是將地方被看見的議題再次深化,創作立場很明顯的是要讓地方被看到多於用劇場形式來創造議題,比較是單面向地呈現部落觀點,創作團隊的觀點在作品中也是缺席的。(羅倩)
7月
30
2020
舞者在重複著單調且吃重的勞動工作節奏中,隨時都可透過腳譜的踩踏,在宛如參加祭儀的動作裡,瞬間轉換入歡樂的氣氛中;甚或是,當歌者的歌聲加入,族人們的笑鬧聲更勝,吹散剛剛還凝滯著的哀愁。(盧宏文)
4月
01
2020
在《原鄉戰歌~七日讀》中,大抵透過兩種方式來指認真實,一是透過簡化的方式,模擬早年與當代的原住民生活樣態,並以集體樂舞做結;一是透過意象表演的方法,如脫離原民元素的服裝與肢體動作,表現意境或心理狀態。⋯⋯更值得討論的,則是不在這兩種方式內可歸類的演出段落,它們是創作者需要多加警惕,或是本次演出中偶有靈光的時刻。(盧宏文)
1月
06
2020
《回家跳舞》一切舞台上所呈現的元素,皆其來有自,或是出於傳統,或是出於當代社會的塑造,無論如何,都令人有機會一探小林部落的今與昔,對不熟悉原住民各族群,以及對平埔族群更加陌生的觀眾而言,也確實營造了認識更多大武壠族歷史源流的一扇窗口。(盧宏文)
1月
02
2020
《花姐的店》的出現,更重要的是讓人看見後面推動的團隊,在臺東所做的努力,就像花姐的店,對於離鄉之人,或是留下來之人的意義──當在地產業興起,就業選擇更多元後,它可以是個堅實的後盾,也可以是個讓人能繼續留下來的理由。(盧宏文)
12月
30
2019
但創作者或許可繼續追問的是:在回歸陶壺之後呢?還要再傳遞什麼樣的訊息?又要再說給誰聽?回歸與追尋族群文化精神是當務之急,只是回到創作所能推衍的層面,有沒有可能給出一個更大於此的提問與答覆。(盧宏文)
12月
23
2019
藉由五組肢體性質之新作於花蓮新興民間藝文空間演出,使人反思到大學與社會隔絕之美好距離的必要,甚至感受到對於美好距離之各種對焦策略的創作,或許才具備更高的永續價值。(劉亮延)
12月
05
2019
此次的環境劇場希冀串起三個不同空間場域,獨立又各具不同氣場的空間,如何成為一貫的行為藝術或成為LPAF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的特有氛圍,是令人思考的問題。相對地,其不同空間所呈現的不連貫氣場亦是一種呈現樣態,須端看冉而山劇場如何定調。(莊國鑫)
6月
17
2019
我作為一名工作坊參與者,對於戲劇工作坊中所能想像的可能,因尚未被窮盡而產生的渴望吶喊。要在一場工作坊中,讓想像力於現實中釋放,除了臨場的對話外,尚考驗著執行者們面對議題與參與群眾可以有多細膩、多深刻的想像與可能。(盧宏文)
4月
16
2019
最大的共通點是濃烈的「未完成感」,以及「再發展」的趣味,而《舊情野綿綿》更帶有一點青澀與單純。兩組創作團隊似乎都通過演出進一步建構作品,或許是這套形式的實驗與遊戲,或許是未來計畫進行的作品脈絡。(吳岳霖)
11月
01
2018
當民眾有能力藉由劇場方式發聲,所發的聲音只是懷舊的記憶與結構的複製,還是能夠在對話的基礎上有所轉化反思?當「藝術」進入社區,其可以成為轉化的媒介,抑或反而成為另一種「歷史立碑」,即使這歷史對當地亦是意義不明的?(黃馨儀)
9月
25
2018
TAI舞者們一直以來累積著踩踏腳譜時所牽動的韻律性與精神性直接面對酒在集體層次與個人層次的意涵,讓酒的集體與個人意涵,在踩踏與律動之間有了另一重具身(embodied)的可能。
1月
16
2018
故事就是個引子,觸發閱聽者與城市之間的關係,文本的完整性並不是這麼重要,重要的是這個聲音與與眼前所觀看的如何形成一個辯證關係。圍繞著虛構文本,將城市幽靈化或半透明化,讓城市長得不像我們本來以為的那個樣子。(評論台編輯)
12月
22
2017
《遙感城市》你預想你的未來是什麼,它要你去想我們的未來會變成怎樣?《其境/他方》則一直在過去的世界,或是過去發生的事情。一個是未來,一個是過去。(評論台編輯)
12月
11
2017
與兩廳院各部門打交道的困難程度提升,以及得對各場地的突發狀況隨機應變,讓女節始終能帶有一種不安與不確定感,而為了平衡不安與不確定感所製造的動能,也讓女節在兩廳院主辦的框架下,猶能延續著解放的精神。(盧宏文)
8月
10
2017
進入數位時代後,我們對於影像的感知模式已完全不一樣,影像變得這麼隨手可得,我們跟影像的關係與距離,已不再像過去這麼的霸權或這麼具有權力掌控的意味,但是卻會延伸出另外一種觀看機制的問題——我們該如何去處理記憶中的影像,或是劇場空間中的影像問題?(評論台編輯)
6月
19
2017
戲曲必得處理當代社會的問題,可是戲曲的長項在歷史,藉由一個古老時空發生的故事,歷史可以回應當代,映照當代。正因為歷史是一個隱喻的形象,反而有更大的辯證空間,而且隱喻本身更具有詩意的可能。(評論台編輯)
4月
19
2017
包裹在悲情與控訴之外的,是大量的笑聲和嘲諷,那些點中觀者笑穴的橋段,來自於演出者對語言正統的遊戲與挪移。令觀者感染上表演者如嘉年華會一般的狂歡氣氛,也目睹身為原住民族的演出者,不容被規訓的慾望,甚至逆勢歪斜正統的企圖。(盧宏文)
4月
06
2017
透過《038》所提供的路徑,去捕捉痙攣的成因,最明顯的,莫過於人的離鄉與返鄉,透過反覆出現的火車影像,以及伴隨著阿美族語的站名廣播,提醒著人與故鄉的距離。(盧宏文)
12月
31
2016
有別於過去的環境劇場,再拒的作品把城市當成一個巨大的觀眾席,而不是舞台。他們在構想劇場作品時,是在看我們可以用多少種不同的觀看角度,去切入這個城市,而不是去想要在這個城市的哪裡,發生表演。並不是用演員的表演,去佔據某些街區,或是某個空間,而是想著怎麼利用改變觀看的方式,去重新找到觀看城市的角度。(評論台編輯)
12月
05
2016
從人與社會關係中,位於最外層的律法,到橫跨於公領域與私領域間的倫理觀念,《離陸》透過逐漸迷離的劇情轉變,為兄、弟、嫂三人打造了一個律法與倫理皆可滑動的暫時空間,讓我們得以逼視人際關係的沉重與桎梏。(盧宏文)
11月
29
2016
做戲要不要有面對市場的態度,對我們來說,當然是要有的,因為我們就是希望觀眾能進劇場來看戲。因為有成本的投入,所以就很難不去思考市場的反應。劇團需要去思考,他們想影響的觀眾是誰,以及評估自己合不合適。我想影響的觀眾是普羅大眾,因為我想看到整個國父紀念館的人一起笑,對我來說,那是一件快樂的事。(評論台編輯)
10月
28
2016
《七種靜默:懶惰》藉由三名角色的互動,搭配歌隊,演繹出資本主義社會對人的傾軋,以及那難以被翻轉的社會階級,而階級並不只存在於社會上不同的資產位階,它也存在於性別之間。(盧宏文)
6月
15
2016
觀眾間的親密感,也因接受指令之際,還得同步挖掘劇組眾人的心事,而逐漸升溫。針對浴室裡所傳出的每個訊息,在場眾人不約而同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埋頭苦做絕情花。觀眾不只能在腦海中補完劇情,還能根據現場的氛圍,與演員們產生即時的互動。(盧宏文)
6月
07
2016
工作人員引領觀眾脫下鞋子,由窗戶爬入第四間房。在這間房裡,夢境的看守者與扮演成旅館服務員的演員,交互介紹著夢以及旅館,觀眾已由剛才的旁觀者,踏入虛實難解的領地。(盧宏文)
5月
09
2016
部落的老人,雖被工地的敲打聲干擾,仍守著傳統祭儀,舞步卻越跳越疲累。最後所有的動作與聲響同時並行,帶領觀眾進入巨大的轟鳴,與無路可出的困局中。(盧宏文)
11月
30
2015
帶著因扎實走過一小時路徑而略有汗臭的身體,便註定這場發表,你得拿出體力,和一段時間經驗的流逝,與展演者/創作者交換,才能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穫,也藉此溢出現實社會資本交換的邏輯之外。(盧宏文)
9月
21
2015
李陵於戲中的地位被重新定義,我們才得以透過李陵的故事,看穿國家體制透過宣揚忠孝節義的方式,製造出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悲劇。(盧宏文)
3月
18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