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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從內在的私密空間,走向人群聚集的外在空間。妹妹則從個人的文字世界,漫遊至更廣大的想像空間。代表新世代的兄妹兩人,用行動與意念,展現追求心靈自由的決心。 (羅家玉)
9月
01
2016
在地板上演出並透過攝影放送到螢幕讓觀眾看到垂直畫面。這齣地板的演出講述了劏房家庭如何受困其中的小戲劇。在私領域中劏房形成了一種邏輯設計(device of logic)往公領域擴散,無論戀愛、求學、就職與家庭關係都被這個困境左右。(印卡)
8月
30
2016
《我的50呎豪華生活》瀰漫著一股無以對抗的抑鬱,看不見未來的青年不如想像中憂鬱詩意,壓迫他的是一整個世界的現實,悲憤與無力甚至無法發洩。(范博淳)
8月
26
2016
戲中兩段獨白,無意間掀開了《我的50呎》在對資本主義與政商複合體的批評,以及中國因素作祟的本土焦慮所交纏、拉扯的張力之下無法控制,以至於批判對象不明,搖擺於個人主義與公共對話,淹沒敘事的理性與完整。(吳思鋒)
8月
25
2016
「雖小」與「衰小」的雙關,某種程度也反映了以藝術碰觸社會問題的為難:究竟是對於現實的無力,讓我們只能在藝術中尋求解脫?還是藝術所賦予的超脫想像力,讓我們更可以偏安於現實的無力?(白斐嵐)
8月
22
2016
語言添上最後一層隱喻:幾乎頂到天花而睡的窘迫,被薛西佛斯的神話籠罩著,《我》並沒有因為社會議題放棄抒情的力量,但它的抒情不是那種自我滿足、炫耀品味的抒情;它顯耀的不是創作者的才情,而是被壓迫者的尊嚴。(林乃文)
9月
11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