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為了活下,舞台上的「我們」不斷溝通、搶奪、逃離、追尋;而當重組一再失敗後,我們將發現自己依舊是重組之前的我們。實際上,在單純為了活下去之前,「我們」並未真正存在,只是被欲望與想像拼湊出的幻形。
10月
31
2025
961
這裡的故事也有其地域性,《毛利亞》是一個只屬於台灣排灣族來義部落的神祇的故事,生活在此地的人以及家屋,都是它的主角。觀眾只是跟隨其中,跟隨一路發現的石頭與腳印從而踏入遠古的故事,神話故事的真實性,使整個作品充滿生命力。此地的人/觀者以歌謠複誦表演者哼的歌,沒有一首歌是當地人不知道的,小自孩童哼唱的童謠、大自耆老長輩深入骨髓的曲調。每一個參與者要做的只是把自己讓位給演出,並讓時間繼續展開,只需浸潤其中。
8月
05
2024
2716
以此為起點,以及瓦旦與朱克遠所帶出的《走》為例,我們或許可以深思自身作為一個觀看者,甚至作為一個觀看過程中「創造情境」的人,是否會過於二元形塑、創造他人和自己的特定角色/地位,而失去了理解與實踐的迴旋空間。
5月
21
2024
1527
「解構,不結構」,是編舞者為當代原住民舞蹈立下的休止符。編舞者細心梳理原住民的舞蹈身體在當代社會下的種種際遇,將其視為「符碼的」、「觀光的」、「想像的」、「可被消費的」,更是屬於那位「長官的」。走光的身體相對於被衣服縝密包裹的觀眾,就像一面鏡子,揭示所有的對號入座都是自己為自己設下的陷阱,所謂的原住民「本色」演出難道不是自身「有色」眼睛造就而成的嗎?
5月
09
2024
1586
可是當舞者們在沒有音樂的時刻持續跳大會舞,彷彿永無止盡,究竟是什麼使這一切沒有止息?從批判日本殖民到國民政府,已為原民劇場建構的典型敘事,但若平行於非原民的劇場與文藝相關書寫,「冷戰」之有無便隔出了兩者的間距。實質上,包括歌舞改良、文化村,乃至林班歌等,皆存在冷戰的魅影。
4月
30
2024
2644
12月
12
2023
1741
11月
23
2023
2288
舞作末尾,幾位舞者像是展演般地輪番講述一則則傳說故事,根據人物、情節和寓意的判斷,明顯經過不同程度的編造,但所謂的口述傳統也就在不同舞者的創作下,重新實踐了「口傳」與「編造」的過程。
8月
21
2023
4501
在筆者此次的體驗當中,或許我們可以將瓦旦的藝術行為視作一種記憶與感知的投射,《火》的生產是瓦旦作為一位歷史系出身的藝術家,訪古、觀察且實驗推論的一部藝術行動。(簡麟懿)
8月
25
2022
1990
第二班快速新自強駛過時,舞者們追隨奔跑,白色疾駛的機械列車與黑衣的舞者肉身,乾淨快速的現代與被汗水濕漉的傳統,也是場注定絕望的追逐,隱喻著原住民族的在歷史上的境遇。(黃馨儀)
8月
20
2022
1602
在迷離魔幻的蝴蝶谷中緩步前行,觀眾逐漸發現眼前浮現卻交錯而過的,除了舞者還有更多,它們藏身在聲響之中、隱身在草叢裡、穿梭在樹葉間、甚至還有來自於記憶深處。(劉亮延)
7月
07
2022
2112
筆者認為,蘇布利陽托著重直觀、感官,丟掉理性、分析,似乎想帶領觀眾從自己的「五感」出發接觸文化藝術,如此取徑,或也更吻合舞蹈這種凸顯身體性的藝術形式。(施靜沂)
4月
28
2022
1514
瓦旦試圖奠基在真實且當下的觀察之上,持續創生屬於自己的當代語彙。於是乎在瓦旦的作品中,我們似乎無須擔憂文化標籤的問題,剩下的問題只餘創作者的路將走得多遠,並且能走到何方而已。(簡麟懿)
4月
21
2022
1397
從以上兩段摘錄的夾攻來看,原住民族的創作者似乎很容易落入做什麼都不對的窘境,⋯⋯因此在原住民族的相關劇場創作中,常能看到一種高度貼合原住民族歷史脈絡,與族人生命處境、戲劇與樂舞的元素於其中低限反覆編排的作品⋯⋯《赤腳,被洪流沖走了!》,在我看來,也同屬這一類型。(盧宏文)
12月
09
2021
1519
在舞作與我之間,存在著理解上的障礙,但它會阻止我感受嗎?我想答案不是會或不會,畢竟任何作品與觀者間必然永遠存在理解的能與不能,但當創作中不斷重複與放大的關鍵字無法被指認時,在其中便會造成感受層次上的差異。(盧宏文)
1月
07
2021
15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