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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注音樂劇場的這一年間,我愈來愈深信,在「音樂會」與「音樂劇場」之間,應當還有一樣東西叫做「劇場化的音樂會」,存在於前述兩者劃分的形式光譜的中間。它可能是一部納入劇場手法,複合形式的音樂會製作,但相較於音樂劇場,卻更為聚焦在樂曲的演奏和呈現。(蔡孟凱)
9月
14
2020
最後,那旋律居然突圍出「面」與「間」的陌生化手法,娓娓地、長長地、美美地在空中有調搖曳,輕輕地刷著應該是連一般聽眾等級能感動的心肉突觸。此間,有幾顆音在樂堂中空氣中的悠悠聯繫,屢次勾起我對Danny Boy那首歌的回想。莞爾,原來天地玄黃的奧秘之間,也有「酸的饅頭」(Sentimental)。似乎可以說對於「旋律」,潘皇龍在他擅長的陌生化手法之外,又異己地陌生化了自己。這回,我扎扎實實地被「嚇一跳」。(沈雕龍)
8月
27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