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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西方藝術音樂為底的創作音樂,在二十世紀後半又進一步走向M型化的發展:一個極端是在創作上「超前部署」,在創意和膽量上勝人一籌(而非停在磨練校準的本領),另一個極端是回頭找和聽眾的共鳴,如流行音樂。然而我一直相信,應該還有稍微中間的位置,如當年的貝多芬。(沈雕龍)
1月
22
2021
不過當我們在《大燈對》裡滿足於北管曲牌調性旋律的乍現、又或是驚嘆於丞舞團隊骨牌式地推倒層層書籍的創意時,也該有所警覺:這些表達的手法是否不知不覺間,帶著我們走向了如現代人麻痺地觀賞影視媒體,或是邊開車邊聽廣播音樂那類散心分神、只求片刻感官解放的觀賞方式?我們對於「表演藝術作品」的界定,究竟該在哪裡劃下界線才是健康的?(顏采騰)
8月
28
2020
最後,那旋律居然突圍出「面」與「間」的陌生化手法,娓娓地、長長地、美美地在空中有調搖曳,輕輕地刷著應該是連一般聽眾等級能感動的心肉突觸。此間,有幾顆音在樂堂中空氣中的悠悠聯繫,屢次勾起我對Danny Boy那首歌的回想。莞爾,原來天地玄黃的奧秘之間,也有「酸的饅頭」(Sentimental)。似乎可以說對於「旋律」,潘皇龍在他擅長的陌生化手法之外,又異己地陌生化了自己。這回,我扎扎實實地被「嚇一跳」。(沈雕龍)
8月
27
2020
潘德列茨基的《完全大提琴》可說是今晚最容易聽出結合「古代」與「前衛」的作品。古典的拉弓技法相對於撥弦敲弓、浪漫的和聲半音相對於拍打聲響……等,在在都提示了古典與前衛的衝突、並存與相容。(張己任)
5月
21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