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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若我們把聽覺獨立於其他五感之外,這些跨領域的嘗試,是否真的成功地再造觀眾聆聽音樂和進入樂曲的方法,幫助音樂獲得更多元的可能或是更奇異的樣貌?(蔡孟凱)
7月
14
2022
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舞台,是為「沉浸式劇場」的概念,糊化了觀眾與演員、觀賞與被觀眾、當事人與旁觀者的界線,⋯⋯整場約九十分鐘的展演不斷的探尋心靈的成長、生命的議題,質性而專注的陳述生老病死的中心思想,也像是濃縮了人生中一路走來不斷歸零與累積的深刻過程。(劉馬利)
10月
04
2021
「音樂劇」(Musical Theater)和「音樂劇場」(Music Theater)只有一字之差,內容卻正好相反。音樂劇儘管載歌載舞,本質上還是劇場;音樂劇場名之為劇場,本質則是音樂,相對抽象的聆聽感受是作者與觀/聽眾所共同追求的。⋯⋯由於交織著不同媒介,《覺醒者》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但其美感的精緻度也是訊息量的密度⋯⋯(張又升)
3月
03
2021
詩意很美好,但詩終究只是詩、和任何的表演藝術形式都終有本質上的鴻溝;《「一人之海」音樂會》似乎讓我們見證一場從詩意的片刻靈感上升至音樂會/音樂劇場,最後卻喪失音樂自身詩意的弔詭。要解消這個弔詭,或許需要創作者對其作品還有觀眾的放心:音樂的表達力量比我們想像得強大,觀眾對於音樂的領略能力也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貧弱,希望下一次與其相遇能聽見音樂放心地說著自己的故事。(顏采騰)
12月
09
2020
《青ㄟ搖擺》和《罪大惡擊》,正好呈現了擊樂跨域展演的兩種不同的創作邏輯──前者從劇場的這一端出發、後者則從音樂的這一端出發;前者以文本為核心、後者以樂曲為核心。而這兩部作品的確都發揮了打擊樂在跨領域展演中的優勢,並藉由音色、肢體、舞美,編織出獨樹一格的聲響宇宙。在跨領域展演儼然已是顯學的今日,各種規模、型態的跨域製作一個個都想搶到潮流浪間上的位置,在那,相信擊樂劇場將會有其不可輕視的一席之地。(蔡孟凱)
10月
12
2020
在關注音樂劇場的這一年間,我愈來愈深信,在「音樂會」與「音樂劇場」之間,應當還有一樣東西叫做「劇場化的音樂會」,存在於前述兩者劃分的形式光譜的中間。它可能是一部納入劇場手法,複合形式的音樂會製作,但相較於音樂劇場,卻更為聚焦在樂曲的演奏和呈現。(蔡孟凱)
9月
14
2020
不過當我們在《大燈對》裡滿足於北管曲牌調性旋律的乍現、又或是驚嘆於丞舞團隊骨牌式地推倒層層書籍的創意時,也該有所警覺:這些表達的手法是否不知不覺間,帶著我們走向了如現代人麻痺地觀賞影視媒體,或是邊開車邊聽廣播音樂那類散心分神、只求片刻感官解放的觀賞方式?我們對於「表演藝術作品」的界定,究竟該在哪裡劃下界線才是健康的?(顏采騰)
8月
28
2020
最後,那旋律居然突圍出「面」與「間」的陌生化手法,娓娓地、長長地、美美地在空中有調搖曳,輕輕地刷著應該是連一般聽眾等級能感動的心肉突觸。此間,有幾顆音在樂堂中空氣中的悠悠聯繫,屢次勾起我對Danny Boy那首歌的回想。莞爾,原來天地玄黃的奧秘之間,也有「酸的饅頭」(Sentimental)。似乎可以說對於「旋律」,潘皇龍在他擅長的陌生化手法之外,又異己地陌生化了自己。這回,我扎扎實實地被「嚇一跳」。(沈雕龍)
8月
27
2020
在《泥巴》中的音樂力有未逮的(也或許是作曲家巧妙避免的),是音樂輔佐敘事的能力。⋯⋯但《泥巴》在實際呈現時刻意迴避了故事性的面向,藉以完整了音樂自身的主體性,是有收穫卻也有所犧牲的決定。(顏采騰)
12月
04
2019
《泥巴》取材自國內陶瓷品牌,瓷林董事長林光清的家族故事⋯⋯瓷林也為《泥巴》燒製了多個udu drum(巫毒鼓),甚至尋常的陶甕、瓦片也成為在《泥巴》音樂設計中的元素,陶瓷如何在打擊樂中發聲並與之對話,無疑是《泥巴》最值得深觀探討的元素之一。(蔡孟凱)
12月
04
2019
若將探討對象聚焦在音樂劇場(或是具劇場元素的音樂會製作),這個課題則會變成:作為一種相對抽象的藝術形式,音樂該如何在一場跨界製作中維持自身的主體性?(蔡孟凱)
11月
04
2019
如果說劇場化的策略是創作者希望能將那些音樂未能闡明盡致的部分落實、具象,以另一種不同於音樂的藝術形式呈現在觀眾面前,那我們應該從什麼樣的角度和脈絡去進入和觀看這些所謂的「音樂劇場」?(蔡孟凱)
9月
25
2019
《寶島辦桌》能從簡單的文化概念出發,在創造形式之外讓作品中的每個元素都能各居其位、各安其所,展現民俗事件自然而然的豐沛熱力,便顯得格外清新和雅致。(蔡孟凱)
9月
19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