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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許導演為了凸顯個體性的獨特與脆弱,要戰爭的倖存者與犧牲者互為辯證對照,例如就算沒有實際參與戰爭的三弟、長治的姪子,也飽受風暴,或許糾結在玄吾為何接受戰帖不是重點,拉出一條溫柔同理,賦予一台陽剛角色立體化的背後,是代表較為陰性的、女性的力量。⋯⋯戰場、漁場同事陽剛屬性,但角色與角色間的互動方式盡是宛如閒話家常般的細膩溫柔。(程皖瑄)
3月
17
2020
《夾縫轍痕》時間軸線往歷史深處回推到更遠的1894年,甲午戰爭前夕,演出在出海捕魚的歌聲中落幕。恰恰就是因為結束在上川玄吾即將要前往對外的殺人戰場──甲午戰爭的時刻,在散場後引起筆者內心陣陣翻騰的情緒,那段沒有繼續說的劇烈變動的當代史,臺日歷史視差感纔開始浮現。(羅倩)
3月
09
2020
水平線來說,切分成高低層次明晰的表演空間,宛如導演安排劇中角色登場、故事展開的手法,井然有序的銜接與鋪展,可說與場上演員們的成熟演技相得益彰。(楊美英)
3月
09
2020
這類道德辯證的困境,劇本以留白的方式,交由說故事的後人輕輕帶過,事實上沒有充分資訊能夠開展這些討論。持平來說,《夾縫轍痕》確實觸碰到了這些議題,不過它以漁夫兄弟愛為描寫重點,並不嘗試提供問題解答,當然更無批判。(王威智)
3月
06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