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當戰爭析出「民眾」與「國家」之間的矛盾,或者與之同步共振時,作為歷史觀者與參與者的我們,該如何面對其中之「惡」?⋯⋯戲畢至今,陸續刊出的諸家評論雖無不提及「戰爭」、「國家」、「民眾」、「生存」等關鍵詞,但關於上述發問的思考,不是寫的隱晦曖昧,就是仍沉浸在被「大和魂」衝擊的暈眩中。因此,我想直白地說出我的批判。(羅皓名)
3月
23
2020
1182
也或許導演為了凸顯個體性的獨特與脆弱,要戰爭的倖存者與犧牲者互為辯證對照,例如就算沒有實際參與戰爭的三弟、長治的姪子,也飽受風暴,或許糾結在玄吾為何接受戰帖不是重點,拉出一條溫柔同理,賦予一台陽剛角色立體化的背後,是代表較為陰性的、女性的力量。⋯⋯戰場、漁場同事陽剛屬性,但角色與角色間的互動方式盡是宛如閒話家常般的細膩溫柔。(程皖瑄)
3月
17
2020
882
縱使創作者選擇了「戊辰戰爭─甲午戰爭」的時間序列結構,但此作「在國家內部」的書寫,比較是將戰敗的心靈予以個體化,因為戊辰戰爭雖然與進入近代才歸屬日本國土的北海道直接相關,且可做為反省日本帝國主義的根據,但戊辰戰爭與蝦夷共和國之間的歷史關係,在此作其實匱缺……(吳思鋒)
3月
12
2020
875
《夾縫轍痕》時間軸線往歷史深處回推到更遠的1894年,甲午戰爭前夕,演出在出海捕魚的歌聲中落幕。恰恰就是因為結束在上川玄吾即將要前往對外的殺人戰場──甲午戰爭的時刻,在散場後引起筆者內心陣陣翻騰的情緒,那段沒有繼續說的劇烈變動的當代史,臺日歷史視差感纔開始浮現。(羅倩)
3月
09
2020
1015
3月
09
2020
2101
這類道德辯證的困境,劇本以留白的方式,交由說故事的後人輕輕帶過,事實上沒有充分資訊能夠開展這些討論。持平來說,《夾縫轍痕》確實觸碰到了這些議題,不過它以漁夫兄弟愛為描寫重點,並不嘗試提供問題解答,當然更無批判。(王威智)
3月
06
2020
904
《夾縫轍痕》精彩地以深觸劇場表演的靈魂,質疑並超越現代國家,也同時跨越俗套的性別表徵,以當代回顧百餘年前的不堪,以脫鉤現代國家的在地與民謠,警示今日仍隨時伺機而返的戰爭。(汪俊彥)
3月
02
2020
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