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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掌管思考、理性的頭部覆蓋,試圖將知識、憂鬱等想法隔絕在外,杜絕對外界不斷變化的環境、思想與憂鬱氣氛,在這裡享受遊樂園裡最純樸的自然、自由與解放。( 富于庭)
9月
19
2016
菲利浦.肯恩似乎卻反其道而行。從團名、舞台視覺、布景元素、表演空間,到其操縱幻覺的手法,都強調著如生態培養皿般隔絕的分界。然而,卻也因為這道界線的存在,才證明了劇場藝術有著滲透界線的神秘魔法。(白斐嵐)
9月
15
2016
舞台氛圍魔術般的生成與轉變,似有與「自然之手」對照之意,演員們在台上讚嘆「人手」創造的美麗時,也再次強調了這是「人手」創造的佈景,甚且讓觀眾看見自己的多情一如泡泡製造出來即瞬間破滅。 ( 陳元棠)
9月
14
2016
《龍之憂鬱》有股鬆散無為氣氛,卻正是這樣放棄過於理性的思索,最終一幕幕畫面自動凝結,形成聽者足以自行想像、重述的資產。(紀慧玲)
9月
14
2016
吳霽  
「唐吉軻德的冒險」在旁人眼裡就像笑話,但自己身處故事中,體會到的世界截然與別人不同,正因為他們願意「相信」,導演給予每個觀眾自己的詮釋權。(吳霽)
9月
13
2016
舞臺上的裝置藝術家、伊莎貝拉、各個裝置們都猶如一個一個需要被重新審視、重新定義的「物件」,觀眾們或許亦能夠明確地感受到諧謔、諷刺,又或是不安與焦躁,並被「藝術究竟為何?」這個大哉問籠罩而苦惱著。(林立雄)
9月
13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