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終場,社群參與者把手機留在台中央橫梗的巨型顯示器上依序離開,象徵自我扮演的工具被懸置在空間裡,虛擬終究難以成真的隱喻,情感上挑戰了演出原本透過交流梳理出的對話空間,性與親密的特殊性被高舉,孤獨再次以熟悉的修辭娓娓道來,成為現狀中最醒目的現實,針對虛擬本真性的探問與省思,似乎餘下欲言又止的悵然。(吳旭崧)
11月
25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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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論是虛構或非虛構作品,我們都試圖在其中尋求「真實」,但是透過紀錄片錄像作為開場影像定調,觀眾此時已經漸漸屏除觀看「表演」時,那種對奇觀的期待,剩下的部分,變得十分素樸地,試圖將自己所理解的真實以及眼前新認知道的真實,融會貫通起來,成為一種更大的、對真實的認識。(張敦智)
11月
06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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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友軟體的應用、slido的互動,為我們提示了網路世界的匿名特性,如何提供我們(LGBTQ、現場觀眾)跨越現實中各種「隔絕」彼此的障礙,試探意願、建立關係、體驗親密的可能,六位參與者的分享,現場觀眾的參與,都印證了這種可能,那麼,如何能透過什麼樣的「科技」媒介或手段,呈現澳洲酷兒社群的經驗?(陳正熙)
11月
06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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