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仔戲不必然苦悲,現代劇場也不一定嚴肅正經,刻板印象很多時候限制了邂逅的可能。資訊海量的時代,不一定是沒有興趣,而是需要一個接觸與了解的契機。(康旼甄)
人們的癡念在生命的迴圈中日復一日的輪轉著,而他們一如往常在生命的幽微處事不關己地冷眼旁觀著物事的變化,他們以南管的樂音為我們說書,也陳述著命運的冷漠與我們的無可奈何。(黃復君)
我認為《上造》這個作品,看似一齣尋找身體的創作,實則是對於世界觀的構思,將世界放置於另一個介於儀式中間的維度空間,使得神聖和平凡之間的邊界變得難以辨認。(李橋河)
令人困惑的是,如果說《人造地獄》試圖透過互動與溫情造境來動員觀眾的友好或同理情感,其同理政治又將如何面對「臺灣」之於「印印泰柬菲」的優越位置?(許玉昕)
一個人的時候,人是渺小的;一群人的時候,人是強大的。捨去切割台上與台下的「大幕」,自觀眾踏進場內的第一步,從觀者的角度自動轉化為這群人當中的一份子。(胡家宜 )
當我們的身體像機器一樣舞動,我們和機器差在哪裡,我們又如何探知自己的心靈?那些突兀的、難以歸類的摩擦音,其實也在預示/指向人類及其創造物之間潛在的衝突與矛盾性。(林宗洧)
作品名稱《日日是好日》雖然是個溫和平穩的字眼,卻也是個嚴肅的單字,不單是給予喜悅的經驗,即便是折磨、激怒、使人失去心靈平靜、讓人痛苦,都是人的一部分。(中村祥子)
南管現代化之餘,當然應關照南管文化應有的細節,如果演員不能在功底上做足,永遠都是缺失了一角。但在當下的時空環境中,又怎能責怪演員的不用功?為了生活奔波流連,哪還能專心一志的奉獻梨園?(楊純純)
筆者順順看完後感到茫然。原著中滿是針對腐敗天主教會與權貴王族的批判,可本劇卻批判了誰?基督教修女?對岸的習大大?為何不是自己的政府?(李紹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