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倒像是環形監獄中的獄卒,給予螢幕內的他者永恆與規訓的凝視,如同我們對於所有外來者的要求:要有貢獻的成為我們的一份子。這也是飾演仲介的陳武康的位置。(黃馨儀)
我們倒像是環形監獄中的獄卒,給予螢幕內的他者永恆與規訓的凝視,如同我們對於所有外來者的要求:要有貢獻的成為我們的一份子。這也是飾演仲介的陳武康的位置。(黃馨儀)
在《半金屬》中的敢曝仍存在,只是收斂。收斂與節制並不代表「不敢」,卻一再表明了in-between的不確定性、那無法被標誌的狀態,沒有一定卻也是應該被接受的生存樣貌。相比之下,《仲夏夜汁夢》的張狂似乎也限縮了每一個身在其中的人的可能⋯⋯(黃馨儀)
除了故事本身,演出中的另一趣味是杯棉子提及的人物,都由一名觀眾扮演。⋯⋯除了給予現場獨特的互動趣味性外,也暗指了我們在他人生命中可能的影響。或有意、或無意,只要有了相遇、當生命有所交集,便會引起超乎想像的漣漪。(黃馨儀)
《國姓爺之夢》也有相似的問題,雖然不過份集體感傷與療癒,但卻依然「政治正確」,揭露歷史,卻失去主體;探尋著失落的記憶,卻少了些歷史眼光——特別是最後一場,四百年來所有角色如同《最後的晚餐》同桌而食、相笑而語,並置也調解了所有的歷史恩怨。(黃馨儀)
此演出在花蓮文化局的委託下,以支亞干部落青年作家Apyang Imig(程廷)的短篇小說〈Tama〉改編而成。無論是小說或是演出裡的Tama,不僅是實際上的父親,更是原住民傳統生活的祖訓戒律。於是,對比小說以從小在山上長大的獵人Pisaw的視角述說,《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較多由兩個女孩的視野去呈現其對「父親」的想像——這也是部落下一代對於未來的生活選擇。(黃馨儀)
即使如此,實踐劇場《她門的秘密》實提供了幾個線上劇場參與操作可行的方向:親民且穩定的技術介面、多元的形式切換提供刺激,以及遊戲式的參與動機。由此再思考,或許當劇場失去現場,團隊的線上發展便不得不更需考慮與經營消費者體驗,並讓流程客製化。畢竟相對已經有一定實驗與娛樂美學的影像與技術和沈浸感都充滿的線上遊戲,線上劇場實宛如嬰孩,落差的並不只是國外的一年,而是整個語境。(黃馨儀)
家可以是個人的心靈認定,但作為移居者,更多的是被習於設定他者的社會結構與政策否決。《Home Away From Home》讓我們看見了從一地到一地,他鄉到故鄉的適應與致力,但或許無論形式或內容上,都不應該只停在這裡。從《Better Life?》到《Home Away From Home》,不應該只是「如實」地探求移動的距離而已⋯⋯(黃馨儀)
就此兩作來看,或許落差即在創作者與觀演主的「文化敏感度」。只是不能否認的是,文化敏感度需要時間培養,也指涉到文化群體自身,還有一個群體對另一個群體對該文化的理解程度,以及文化本身的複雜性。從《沒有害怕太陽和下雨》到《阿忠與我》,我都感受到「靠近」的困難,因此一方面欣喜於創作者的展現、多數觀眾正面的感受回應,卻也憂心於隱藏於美學下的意識陷阱。(黃馨儀)
而這次,我們真的迷失在「他的」故事裡了,人為的災難在劇場中以另一種方式被呈現,他好像成為了瓦憂瓦憂人的卡邦,讓複眼人只能在一個個單眼中流著淚觀看。不過,為什麼他可以成為卡邦?是誰給予他這項權力,讓所有參與者都失去話語權?又或者是渦流,因為製作裡的權力不對等,讓無法分解的垃圾們都被沖刷上島?這次的共製裡,「無法分解」的到底是什麼?(黃馨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