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1年的《在新的一天,我們繼續往理想前進》承襲原有的即興敘事與延時設定,以長時間演出挑戰表演者的創意與觀眾的專注度⋯⋯沒有事件、沒有走位,只有語言,作為觀眾只能依靠話語,傾聽接收,經由聽覺建構想像,再憑藉著陳雪甄、陳柏廷、藍貝芝和廖晨志四名演員的表述與能量讓想像更具象。(黃馨儀)
2021年的《在新的一天,我們繼續往理想前進》承襲原有的即興敘事與延時設定,以長時間演出挑戰表演者的創意與觀眾的專注度⋯⋯沒有事件、沒有走位,只有語言,作為觀眾只能依靠話語,傾聽接收,經由聽覺建構想像,再憑藉著陳雪甄、陳柏廷、藍貝芝和廖晨志四名演員的表述與能量讓想像更具象。(黃馨儀)
據文字以及其聲音/聲響/聲紋堆疊景觀處理歷史,重構史料也召喚情感,對應行進中時已無法直接辨認的歷史空間,確實形成了獨特的時空距離與心靈景觀,也提供了不同的角度去觀看歷史與城市空間的關係。面對台灣各鄉鎮藏的白色恐怖遺跡,期待已有的漫遊者劇場能繼續播放,繼續有意識的擴展漫遊的景深,進行悼亡與開展,讓記憶與遺忘繼續鬥爭下去。(黃馨儀)
在連串上綱的提問之下,實有著對未來台東藝穗節的期許,也承認確實是一種借題發揮、對於自己也還無法回答的生悶──當有越來越多地方藝術節之際,作為政策推動者、創作者以及觀看參與者,我們到底想要怎麽樣的「地方」與「藝術」?這或許是下一個二十年我們得面對的課題吧。(黃馨儀)
要多特殊才能真正特殊?要多深刻才能在地?其實《高雄百分百》已經以那多的2%回答了這個問題:還有至少98%的空白需要我們自己去填補與認識,這是全球化之下地方的任務,如果我們想要不被收編化約,想要回到主體定義自己、標誌地方。畢竟那如一開始所言,即是統計數字所缺漏之處。(黃馨儀)
不同於以往TAI的腳譜以腳踏地的震動,在《月球上的織流》更多是手部的動作,呈現編織的過程(筆者猜測是整理織線、捻線等等),腳卻是緊踩於地,穩固地將震動的能量帶到上身。當能量只能藉由上半身四方竄動,也呈現了某種狂與亂的狀態,並放大了「編織」的面貌:層層堆疊中,他們到底在編織實體的布紋,還是自身與他者的命運?(黃馨儀)
到底什麼進步的?什麼是落後的?《香蘭男子電棒燙》其實並沒有討論這個問題,也沒有陳述介紹空間歷史,卻在讓空間說話的過程中自釀滋味。沒有追憶、沒有質問,只是讓想繼續的人傳承、想夢想的人道別。(黃馨儀)
當後段的虛構無法聚焦議題,前面的回憶似乎記憶也跟著鬆脫。觀演到最後,我有點迷失不知道這齣戲確切想要處理與探問什麼?倒是鮮明著阿嬤現身的磚窯故事、燈籠師傅實際編織的畫面與演員手持的盞盞燈籠,兩者在扮演的虛構將踏實了真實,為湮滅的敘事找到了紀錄的意義。(黃馨儀)
雖然這篇有許多對於此次《我們與惡的距離》改編的批評,但無法否認的是當嘗試開始,我們也才有前進的空間。而也的確,劇場無法窮盡一切,只能做一個開端。在閱讀節目冊時可以感受到團隊爬梳議題的用心,放入了過往相關案件的整理、並有相關的撰文,期待給予觀眾演後更多思考材料。畢竟唯有仔細地思辨與不斷的嘗試之後,認清彼此星星的樣貌,才真的有可能如編導黃致凱所說的:「我們都在同一片星空下,看得到黑暗,也看得到希望。」(黃馨儀)
無論是《單向封鎖》或是《揚帆》都是企圖很大的作品,因應處理議題的複雜性,也嘗試不同的觀演互動模式,期待就此達到不一樣的體驗與討論。然而不可諱言的也是,當觀演關係變得複雜與開放,作品本身的結構設計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挑戰,因為要能有效地「互動」,那就必須給予觀眾真實的權力與自由。但這之中又有一個困境:觀眾的自由須有意義與真實,卻又要能夠是團隊能夠處理與管理的──一切必須經過良好的設計。(黃馨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