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悲傷ㄟ曼波》達成了傳統雜技與當代身體的混合,將它們揉捏為土偶,呆騃卻又童稚般,化沈重為輕柔,撫悲傷於無憂。它的表演場即式場,但非為超度或滌淨,也無關生死,純屬再現。(紀慧玲)
7月
15
2019
2729
一開始竹葉小徑所欲帶出的觸覺、聽覺、動覺等感知召喚,在主作品中身體與物的關係直接跳接到既定身體技巧與表演慣習的固化層次後,產生勾引未明的斷裂感,或者滑脫到類似田野調查(但脈絡未明)的展場位置,竹葉小徑的感官與感知召喚於是失靈。(樊香君)
12月
27
2017
1350
觀眾的在場、演出的現場性,加上不在場的噶哈巫與無形的噶哈巫文化,這些元素的連結似乎只能在抽象的感性層次去想像。由此,作品名的「斷語」不單指涉噶哈巫語的使用與存續上的困境,亦可說是非噶哈巫族要進入、理解噶哈巫族,並且與之溝通的困難。(王威智)
12月
12
2017
9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