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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是見證者也是放送者,鏡頭前空無一人,但他又是臺上之人——於此,他既分享著目睹四散高蹺的落寞,同時他也正被臺下觀眾閱讀出一陣悵然。(李橋河)
4月
11
2022
《手路》透過一條穿越民俗的視界,在習以為常的喧鬧裡,更多時候,在蔡志明、阿寬、四少年身上,民俗反照成為無人可理解的寂寞。「個人」身體、生活(表演)是他們的全部,卻與現場觀眾愈見疏離。(紀慧玲)
4月
06
2022
《手路》延伸了林正宗與圓劇團建構台式馬戲的創作脈絡:從廟埕、酬神、藝陣甚至是生命禮俗中撿拾民俗藝術的蛛絲馬跡,提煉而內化成獨樹一格的表演語彙與舞台意象。(蔡孟凱)
3月
30
2022
演出裡頭並沒有真正的死亡發生,儀式表演轉換成表演藝術的舞台,是否還保有其中的神聖性或是淨化功能?我們是否還有共同的信仰來支撐觀看?或是對遺失許久的文化在記憶中的再次複習?就像林正宗試圖透過《悲傷ㄟ曼波》為我們找回來的文化記憶。(羅倩)
7月
18
2019
《悲傷ㄟ曼波》達成了傳統雜技與當代身體的混合,將它們揉捏為土偶,呆騃卻又童稚般,化沈重為輕柔,撫悲傷於無憂。它的表演場即式場,但非為超度或滌淨,也無關生死,純屬再現。(紀慧玲)
7月
15
2019
一開始竹葉小徑所欲帶出的觸覺、聽覺、動覺等感知召喚,在主作品中身體與物的關係直接跳接到既定身體技巧與表演慣習的固化層次後,產生勾引未明的斷裂感,或者滑脫到類似田野調查(但脈絡未明)的展場位置,竹葉小徑的感官與感知召喚於是失靈。(樊香君)
12月
27
2017
觀眾的在場、演出的現場性,加上不在場的噶哈巫與無形的噶哈巫文化,這些元素的連結似乎只能在抽象的感性層次去想像。由此,作品名的「斷語」不單指涉噶哈巫語的使用與存續上的困境,亦可說是非噶哈巫族要進入、理解噶哈巫族,並且與之溝通的困難。(王威智)
12月
12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