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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頭尾確實由兩團團員一起演出外,中間的兩大部分的各自表現,缺少銜接的因子,也加深了雙方的隔閡,雖然各自彰顯了獨特性,卻也少了水乳交融的契合。(戴君安)
9月
28
2016
初衷應是希望兩地的原住民舞團彼此可以碰撞出什麼火花,而不是僅止於生產出一個作品。然而,就結果論,最後的確是往生產式演出的方向前去,而無從在作品中看到兩者的差異所產生的誤讀、翻譯與理解等細緻的交流過程。 (吳孟軒)
9月
28
2016
以現代主義式、抽象化作為方法精練動作,甚至是朝向現代劇場精緻化藝術邁進的一途。但,若只是動作如何邏輯,或只是文化如何鑲嵌於動作中,是否可能失了「空間」。不僅是編舞上的空間運用,是意識到自己身處何處的空間感,對於時間、環境、脈絡等不可見的空間感。(樊香君)
9月
28
2016
台灣的舞者加入剛才舞台上的留白處——沒有舞者身體的光圈之中,這似乎也象徵著一個融入的儀式,兩組的團體形式互動,似是遊樂、也是混種,最終在此段落開始的環形光圈中,靜止結束。(張懿文)
9月
28
2016
一個節目,兩套說明,正如舞作中的各自表述。各自表述,可以說明彼此呈現的視角,卻未必可以豐富彼此的視角。在這個製作中,我看到了兩個視角,但似乎沒看到太多積極的「對話」或「傾聽」。(劉純良)
9月
26
2016
雙方不論是舞創風格、身體文化、動作技術都難有交集,其結果凸顯了兩團差異性的舞風很勉強的被擺置在一個作品內,呈現出「在一起,卻又不在一起」的困境。(徐瑋瑩)
9月
26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