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台北歌手》創作不可不謂立意恢宏,但複雜的情節並沒有彼此交織而成敍事脈絡的應然性,有點分離,又有點失焦,反而讓主線漸漸消失於無形中,令以為是來看呂赫若革命故事的觀眾,倒有點不知所措,也許正如紀蔚然說的《李》劇:「觀賞本劇,我們彷彿誤闖了波赫士的迷宮,進入多重敍事的叢林,迷失感是必然的。」(王墨林)
12月
02
2011
440
導演在表現性上以荒謬的超日常現象,探求現代人在精神深處的孤獨性。蔡明亮在他由不同演員演出的三場戲中,看起來三位主人公都是用了無意識的精神活動,而表演出一種壓抑的感情,此乃達到非戲劇表演、亦非行為藝術的身體行動。(王墨林)
11月
17
2011
435
《我》劇以音樂劇之名大量的載歌載舞,從台灣市集唱到日本櫻花樹下,再唱到上海的紅男綠女、中國的水墨之美,不只重現戒嚴時期軍中藝工隊的寓教於樂,更重現了戒嚴時期對台灣史的疏隔。原先想要通過「台灣美術巨擘」而形塑出一位台灣人的典範,卻因人物與歷史的整體關係處理得有骨無肉,這個典範是不是由陳澄波來承担舉證其實都變得不重要了。(王墨林)
10月
15
2011
425
二十五年餘,自小劇場運動以來,黎煥雄的創作風格雖迭有變化,但偶而當他回到小劇場裡作戲,都可看到他從未改變過對一種詩感的敘事風格的堅持,尤其在這次的新作中,他讓我們看到他這種作者論風格,他的年紀愈大也愈純粹,環視當今一片文創化的劇場風貌,黎煥雄真稱得上是最後一位風格家。
9月
23
2011
4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