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觀眾彷彿被吸入一個超越時間的異次元,一切都靜止下來,生起而後落下,然而這一切卻又並非無所謂,總是吸引觀眾聚精會神於場上的所有動態。這其實就像是靜坐當中的心智狀態。(許映琪)
8月
25
2022
1136
阿比查邦的《熱室》正是打破許多的界線:電影與劇場、夢境與現實、可視與不可視、具體與抽象、世俗與神聖等等,這些都再於收束於柏拉圖所構造的洞穴之中,讓我們對於光所造就的陰翳俯首禮讚。(葉根泉)
4月
30
2018
2232
如何在察覺蚊子叮的情況下依然保持靜定,從一到零的時間竟然無比漫長,他者的血成為他者的生命養分,兩者的連結在那短短的一扎裡完成,紅腫癢是曇花一現的證明,以幾乎算不出來的血量交換下個生命的輪迴。(唐瑄)
12月
12
2017
1057
《玄奘》起於框架,超脫框架。蔡明亮的戲劇世界充滿人影、黑白、陽陰、動靜之間流轉,他的前衛是回歸自然,返樸歸真。看不懂,也不能看懂,不知道,也不能知道,因為任何的「有」都是框架,唯「無」才是道。(吳政翰)
8月
07
2014
741
蔡明亮在精準的空間及視覺調度下,放入兩個無法控制的變因,那就是李康生的行走跟高俊宏的手。走出電影取景框的李康生,身之所至,無所掩飾,沒有受過任何肢體訓練的高俊宏,任何細微的情緒、甚至個人的無意識狀態,都在舞台上。(黃佩蔚)
8月
05
2014
893
蔡明亮以玄奘式的修行取代了硬碰硬的革命,讓我們甘願地調整好呼吸與坐姿,整理好思緒。調整過後,終究找到了面對《玄奘》世界的速度,沉靜至終。這也許正是為何蔡明亮說,成就這個作品的,也包括在場所有的觀眾。(白斐嵐)
8月
05
2014
1624
這一齣近乎二個多小時的演出,時延(duration)是蔡明亮刻意將時間延長停滯,仿若切割下來一塊完整的時光,所有動作與身體在此被框限住,展現不同於現當下的歷時性(diachronic),而是讓觀眾經歷不在乎時間變化的共時性(synchronic)。(葉根泉)
8月
04
2014
1743
我看著藝術家重複地做著同一個動作,繪現玄奘的夢中之夢,意念中之慾念與正道,在那個時刻,我彷彿也看見了平日以廢墟為創作核心的藝術家,再度正色踏入一座精神的廢墟,用他質樸、專一的身體動作,重又記下現代性的荒涼。(吳思鋒)
8月
04
2014
975
耗費時間創造出來的大千世界在瞬間被抽換,製成供坐紙墊;《玄奘》的一切作為,由於迷失方向且終點不明而充滿荒謬與無解。戲成為痕跡,它鏡像化生命的痕跡,痕跡本身即為意義。(鄭芳婷)
8月
04
2014
685
導演在表現性上以荒謬的超日常現象,探求現代人在精神深處的孤獨性。蔡明亮在他由不同演員演出的三場戲中,看起來三位主人公都是用了無意識的精神活動,而表演出一種壓抑的感情,此乃達到非戲劇表演、亦非行為藝術的身體行動。(王墨林)
11月
17
2011
445
在儀式般的時間與空間展布下,無論是真實或奇想,殘酷或溫柔,都被蔡明亮特有的沈緩節奏所統一了。沒有怪誕是怪誕的,也沒有平凡是平凡的。沒有內在與外在的區隔,這就是存在的實感。(鴻鴻)
11月
12
2011
6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