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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演出中,所被遺漏的那許多的夢想家,例如在不同時代同樣都受到壓迫的黑色及紅色青年們,例如在台灣經濟發展過程中奉獻青春的勞工青年們,例如根本不知為何慶祝百年的原住民青年們,和許多不合當道的夢想家們,應該也不會有人會出錢,為他們作一齣搖滾音樂劇。(陳正熙)
10月
18
2011
《我》劇以音樂劇之名大量的載歌載舞,從台灣市集唱到日本櫻花樹下,再唱到上海的紅男綠女、中國的水墨之美,不只重現戒嚴時期軍中藝工隊的寓教於樂,更重現了戒嚴時期對台灣史的疏隔。原先想要通過「台灣美術巨擘」而形塑出一位台灣人的典範,卻因人物與歷史的整體關係處理得有骨無肉,這個典範是不是由陳澄波來承担舉證其實都變得不重要了。(王墨林)
10月
15
2011
這也許是為了豐富舞台的表演,增加戲劇性,但我一度感到迷惑,我到底在看哪齣戲?門當戶對,尊卑有序,雙星伴月──這麼「正統」的價值觀,在我的「唐伯虎故事記憶」中是何等陌生;而在一般的戲曲劇目中,卻又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林鶴宜)
10月
15
2011
這齣戲竟也跟建國百年的眾多燒錢大製作一樣,淪陷得如此難堪。我只希望民國100年趕快過去,慶典趕快結束,讓藝術的歸藝術,政治的歸政治。這樣藝術家才有機會做出有尊嚴的作品,給政治家學習。(鴻鴻)
10月
13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