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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站在中國文化新舊交接處的姚一葦,最關切的,應該還是劇的意念題旨能否突出現代的新意。令人感嘆的是,歲月無情,舞台不仁,《孫》的嘲弄和質問,無論技法和題旨,如今看來竟都是一眼見底,乃至於台上台下見多識廣的眾人,有點蹲不住這樣的單純和容易。(施如芳)
4月
10
2012
《孫飛虎搶親》是一齣言志的意念劇,人物不過是棋子,負責帶領觀眾辯證思考。劇本是不折不扣1960年代台灣封閉氣氛下凝聚出的現代主義產物,演出實踐卻是滿場飛的後現代風格雜匯,透過傑出的表演和視聽設計的巧思,開啟了在劇場裡重新解讀這部辛辣之作的可能。(鴻鴻)
4月
10
2012
《我》劇以音樂劇之名大量的載歌載舞,從台灣市集唱到日本櫻花樹下,再唱到上海的紅男綠女、中國的水墨之美,不只重現戒嚴時期軍中藝工隊的寓教於樂,更重現了戒嚴時期對台灣史的疏隔。原先想要通過「台灣美術巨擘」而形塑出一位台灣人的典範,卻因人物與歷史的整體關係處理得有骨無肉,這個典範是不是由陳澄波來承担舉證其實都變得不重要了。(王墨林)
10月
15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