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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生翰的舞作在非正規劇場演出,而且每次演出都只接受少數觀眾,《母之死》每場限額十五位觀眾,如此自我邊緣化,在我看來是許生翰刻意的選擇。我認為,保持邊緣性,才是最好的狀態,因為只有在邊緣,才能夠擁有最大的自由,不被主流收編。(陳祈知)
4月
28
2020
(川口隆夫)透過觀看另一位日本舞踏宗師大野一雄(Kazuo OHNO, 1906—2010)演出錄像,以自己的肉身分毫不差地複製大野一雄的舞作⋯⋯《關於大野一雄》或許有美學問題,但是如演出宣傳所言,他「透過自己的身體實際感受與探索,在觀看(大野一雄舞踏)影片時感受到的那份震撼」,這點是深深憾動我的。在舞踏裡,特別是大野一雄的舞踏裡,關於生與死臨在的辯證是永無止息的⋯⋯(陳祈知)
12月
13
2019
或許我們應當忘掉暗黑舞踏,忘掉大野一雄與土方巽,忘掉山海塾,甚至忘掉永子與高麗,再來看《身在福島》。尾竹永子溫柔無聲地控訴核電為人類和地球帶來的浩劫,沒有叫囂怒罵,只有潛沈的反省。(陳祈知)
9月
04
2019
山海塾的每一支舞作,都甄至禪學境界,皆透過對於自然界的描繪,帶領觀者超越生死,散發強烈而殊異的宇宙感。山海塾的舞踏手,如潛心修道的僧侶,也如能量無窮的薩滿巫,深層探照人類心靈神秘未知之境。(陳祈知)
8月
07
2017
天兒牛大從舞踏中破格而出,孕育成山海與共的結晶。他使得暗黑不再是主色,白也不是慘澹而是素淨,紅並非血腥而是驅力,而《回》中的藍、綠及土色更加添迎向光明的徵象。(戴君安)
8月
07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