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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社會主義革命,有共同的真理嗎?梅耶荷德和當下的我們,只有你的真理、我的真理?那我們共同的真理何在?這些提問,既是想像的,也同時是記憶的。只不過,兩者不是一體的,而是交錯在我們身體與意識中的兩件事。它們也互相提問。(鍾喬)
10月
29
2019
黃香  
經由猿猴馴化為人的變形過程這樣的諷喻,深刻理解了人類遠離自然、自命不凡的宿命——行禮如儀的機械式生命。從更深一層的殖民史觀來看,《卡夫卡的猴子》是一則寓言,以陰鬱、冷調的黑色幽默暗喻上個世紀初強權殖民、奴役壓制的慘烈實境。(黃香)
5月
17
2012
黃香  
布魯克的《一支魔笛》其實是「戲曲版魔笛」。錯落有致的竹竿猶如變化萬端的一桌二椅,兩位魔術師彷彿執行場景變換的檢場,帕帕吉諾就是插科打諢的小丑,最重要的主角自然不可少:小生(塔米諾)與小旦(帕蜜娜)的愛情。如此一來,生旦丑行當齊全,齊聚一堂,演出通俗生動的「三小戲」。(黃香)
4月
04
2012
彼得.布魯克在這樣精簡的設計中一直在追求一種統一的調性,但這種調性卻又和原著必須有所關連。捕鳥人帕帕吉諾(Papageno)所持的魔鈴變成了三角鐵就是最好的證據之一,既然魔笛是這個劇的重點之一,甚至整齣劇就以此為命名,那麼就讓所有的物件都以魔笛外型的基本架構作為出發點吧!(李宜鴻)
3月
16
2012
當最後魔笛不見時,觀眾其實都知道是被演員順手藏起來,但還是願意跟著演員的眼神,相信它是在空氣中消失了。布魯克展現了劇場可以和觀眾共構魔法的能力。然而,迷人的是劇場手法,而不是手法所展現的那個後面的真實世界。(鴻鴻)
3月
11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