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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回扣此次製作理念:探索與詮釋約翰.凱吉、摩斯.康寧漢的精神時,更想探問的是:三方作品究竟如何透明,又如何交織?以及為何是採取如此的表現形式和方法?面對當代舞蹈的多元、包容與變異,舞蹈語彙與內容完成的說服力才是意義的建構。然而,內容與形式的雙重匱乏讓整場演出只是「並置」了三個作品而已。(鄭宜芳)
5月
31
2021
此命名巧妙地疊影了我與非我、家空間與藝術空間,先結論地說,這樣的疊影製造了邊界的模糊,藉以拉出對權力的凝視;一部分模糊生活與藝術的邊界,尤其是在藝術空間不斷建構著家的敘事,一部分延伸展件,持續模糊觀與演的關係。(吳思鋒)
5月
25
2020
在不同的我群群像之間,運用抽搐、關節位移為主的身體動作,看起來更像是不同群眾相的洗牌重來。換言之,眾生相的處理,其中欠缺了我群如何產生的過程性。(劉純良)
11月
29
2018
從舞蹈劇場的形式上,透過麥克風架組的文字宣言與意象呈現出槍枝,象徵權利,並勾起眾人對此的期待和慾望,反射出世俗的對於權力的自我慾望、生存和言論自由。(羅家偉)
1月
31
2018
藉由洗牌編舞者、舞者與設計的方法令人期待。但最終以潛藏文本或具思辨性的方法提出穩固的「作品」呈現,卻因呈現方法上未能乘著創作概念的風,進行形式上的撞擊,導致無法從一種真正的行動或方法中提出集體與個體間的流動結構。(樊香君)
5月
27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