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舞作中的推、放、舉、撥、奔逃與相擁中,看到認同的錯亂與記憶的殘破;舞作編者一再透過他的舞蹈創作,搖醒那些在記憶中沉睡的人,莫忘自身最初的形象。然而,那形象究竟是甚麼?我們如何知曉它的內涵?(石忠山)
1月
23
2017
1462
12月
31
2016
1163
舞作體現了臺灣原住民族人穿梭於都會區和部落間的漂泊浮萍人生,同時對於何處是母體故鄉的命題感到完全的焦慮與十足的徬徨。(Sifo Lakaw 鍾文觀)
12月
21
2016
1779
單一的身體表情,於劇烈的堆疊中,竟也產生情動式的感性形式。舞者身體勞動與體能耗竭創造的知覺傳導,透過音樂賦加渲情強度,在幾乎無法辨識的臉孔,刻意(?)抹除個體差異的持續律動,逼使觀眾去感知律動,進入身體質感。(紀慧玲)
12月
19
2016
1216
被卡在泳池中、被卡在國家、教育、現代化裡永無止盡卻原地踏步的前進?後面奔跑、擁抱的高潮越是感人,歌謠、音樂越是澎湃,關於家,就更顯諷刺,關於家的距離,就更顯遙遠。(樊香君)
12月
08
2016
2287
舞作本身成了一個巨型的祭師,將觀眾的感受經驗橋接到更深更廣的靈界邊境,不再只侷限於召喚那個在煙薰氤氳中,草捆米酒所能召喚的某個特定部落的祖先神靈。祭師特有的肢體,更交給血肉之驅的年輕舞者來做語源學式的拆解與詮釋。(林育世)
2月
26
2014
13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