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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探討社會議題的劇場演出裡,由於劇場所天生限制、無法跨越的時地性質,一個探討農民議題的紀錄片可以橫跨二十年,但劇場終究是在某一時某一地某一人演出,於是我們可以問:「為何是此刻的現在演出?」。(鄭崇文)
10月
14
2021
如果大象的死去意味著群眾集體的抵抗失敗,但在導演李銘宸的編排下,死去的、躺在那裡的屍體卻是象徵著權利爪牙的長官,於是乎導演反過來批判群眾,即便鬥垮了「替死鬼」但極權的國家機器仍舊在運作。(林子策)
6月
12
2015
從一開始的獨幕劇就先聲奪人,日復一日的在革命現場起床、洗澡、刷牙、派早餐,演員一個人演出所有的歇斯底里,所有觀眾都在發笑。但覺得很心涼。(馬慧妍)
5月
11
2015
在《誰》的演出中,看見雞蛋、血漿、報紙,甚至演員在觀眾席前刷牙漱口,筆者看見的不是什麼具想像力的挑釁,餘下的是難以逃逸的嘔心。 (何應權)
5月
11
2015
李銘宸比起一些文青式搖旗吶喊、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心認為明天一定會更好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以比較犬儒、世俗的眼光來看待這樣政治運動激情之後的動物感傷。(葉根泉)
5月
11
2015
標本化的世界或許誰也逃脫不了,唯一的差別只是標本意識的殘剩自覺。這不能說是一種女性特有的意識,但或許也是十六年來,女性意識在時代流變中逐漸失去特殊性的一個理由。(林乃文)
6月
06
2012
鴻鴻  
第一段節奏的活潑跳宕,第二段審訊的壓抑,第三段獨白的荒涼感,將視野從公眾逐漸迫進內心。馮程程的關懷既全球視野,又緊鎖香港身為一再被殖民、公民權被剝奪、自然讓位於發展的現實處境,甚至在理論運用和連結上較前人更激進更大膽,畢現劇場作為社會公器的膽識。(鴻鴻)
6月
06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