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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單向封鎖》或是《揚帆》都是企圖很大的作品,因應處理議題的複雜性,也嘗試不同的觀演互動模式,期待就此達到不一樣的體驗與討論。然而不可諱言的也是,當觀演關係變得複雜與開放,作品本身的結構設計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挑戰,因為要能有效地「互動」,那就必須給予觀眾真實的權力與自由。但這之中又有一個困境:觀眾的自由須有意義與真實,卻又要能夠是團隊能夠處理與管理的──一切必須經過良好的設計。(黃馨儀)
9月
08
2020
法對肉身具有絕對制裁權,因此這是觀眾身體感最接近國民黨政權的時刻,因為「法律之於生命的原初關係不是應用,而是棄置」。不同於鍾喬認為「現在的問題在於⋯⋯如何將當年任何萌發皆是壓殺的禁忌,轉化為劇場再現的情境?」,筆者認為對威權體制的仿擬,在此環節立體且鮮明。(張敦智)
12月
03
2019
讓身體回到歷史的「共時性」中,是紀錄劇場一項很鮮明的功能。《非常上訴》以這樣的元素,進行以當下剖析歷史的行動。因為時空架構在法庭上,我們發現從過去到當前、從戒嚴到解嚴後的今天,法庭所象徵的威權或權宜轉換,並未有太大差別的轉變,且處於相當類似的脈絡底下。(鍾喬)
11月
27
2019